確實是一直對她若即若離。
再想想那個莫名其妙要跟她結(jié)婚的話,當(dāng)時她就覺得太過突兀,如今看來,難道他真的是早有預(yù)謀?
喉嚨有些發(fā)干,心頭有些發(fā)疼。
火燎一般的疼,可是身體又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,讓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最后,單輕窈聽見自己渾渾噩噩的出聲道:“陸澤琛,他到底是什么身份。”
沈浪輕輕地吐出一個名字。
單輕窈眸色震驚。
那是華國開國現(xiàn)存的老人之一,德高望重,身居高位,其家族更華國頂級豪門之一。
“陸澤琛,就是那位陸老爺子的嫡孫?!鄙蚶似鹕恚骸八麃礤\安市,看似只是一個小小的律師,實際上手下帶著一個組織,為國家效力,做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,注定一輩子冷心冷情,善于利用一切,雖說利用一個女人和孩子的感情有些不齒,不過這正是他那個組織的使命之一吧。為了達到目的,不惜一切代價!”
最后幾個字,重重的敲打在她的身上。
沈浪的話,將她心頭唯一想到的僥幸和他可能有的苦衷全部都打散。
她有八分信了他的話。
連續(xù)幾日,陸澤琛的人幾乎要將整個錦安市都搜索遍了,也沒有找到單輕窈和景詩的下落。
而原本盯著沈浪的人,也全部都失去了聯(lián)絡(luò)。
其下場和意味,他們都很明白。
莊園內(nèi),唐亓冬安撫了哭哭啼啼的于思思上去休息之后,面色凝重的坐在沙發(fā)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