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的,我弄點水泥就走!”韋立軒鏡片后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殺意來,他又起了殺人滅口的心思。
打更的老頭卻緊走了幾步,走到了韋立軒的跟前,探頭看了一眼,見攪拌罐里滿是鮮血的尸體微微一愣,跟著向要拔槍的韋立軒道:“韋總,你這樣不行,以后動工的時候,這個地基還是要用的,最好的辦法還是用油桶,我打更房后頭就有一個,我去拿!”
老頭說著,去不遠(yuǎn)處的打更房后,推出一個大油桶來,這是工程車用的柴油桶,桶蓋已經(jīng)打開了。
老頭把油桶放到一輛平板車上,然后把尸體再拖出來扔到油桶里頭,再熟練地攪了些高標(biāo)號的水泥,開動攪拌機(jī),把水泥灌進(jìn)油桶里頭,直到把尸體全部沒入,再扣上蓋子。
老頭甚至還細(xì)心地打開了水泵,把攪拌罐里的血跡全部沖掉,還把死人那塊沾血的泥土用鍬鏟下來扔進(jìn)了地基坑里,上頭再覆上厚厚的泥土,就算是再動工的時候,也不會看出端倪來。
老頭做完了這一切,才拍拍那個大油桶道,“等明天水泥變硬了,推到大河邊上向河里一扔就沉了底,神仙也找不到人了!”
“但是能找到你!”韋立軒冷冷地道,甚至還離他更遠(yuǎn)了幾步,這個老頭十分淡定而又熟練地毀尸滅跡,讓韋立軒產(chǎn)生了一種十分不妙的感覺,他不相信有人會樂意主動去幫別人毀尸滅跡。
老頭呵呵一笑,“韋總,我今年已經(jīng)五十八歲了,老婆得了風(fēng)濕骨病,住院都住不起,只能吃去痛片壓著疼,我兒子已經(jīng)上大學(xué)了,要穿名牌衣服,要用水果手機(jī),還要談戀愛去賓館開房,用錢的地方多著呢,我這個歲數(shù),又能賺多少錢。
早些年,在松江的道上也算個人物,手上正經(jīng)有幾條人命,可又能怎么樣,跟不上時代,錢財揮霍完了,只能打更!但是我覺得我這條老命還能再拼一拼,當(dāng)年我干過不少臟活,也蹲過大獄,我這種人,你用得上!”
老頭十分淡定地向韋立軒笑著道,而且他也有信心,韋立軒會用自己,他是一個大公司的老總,不可能事事親為,一些臟活,還是需要一個信任的人來做。
自己幫他毀尸滅跡,就是一個投名狀,用來打動韋立軒的投名狀。
想到這個老頭熟練的手法,韋立軒的心中微微一動,自己也正需要一個可靠的人手,從外面雇的人辦起事來總是不夠利落。
兩人簡直就是臭味相投,一拍既合,一個需要錢,大量的錢,一個需要敢打敢拼能干臟活的人手,雖說老頭的年紀(jì)已經(jīng)很大了,可好歹屬于自己的班底,相信這一步,就是龍二公子當(dāng)年走出的第一步,但是自己是絕不會步龍二公子的后塵,自己只要有他一半牛逼就好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韋立軒說著,從懷里支出支票本來,先簽了一張十萬元的現(xiàn)金支票遞了過去。
老頭看著上面的一串零數(shù)了數(shù),很滿意地點了點頭,“張誠,你就叫我老張頭就行了!”
“嗯,從現(xiàn)在起,你就不用在這里打更了!回去等我的消息,我會給你一個合適的工作!”韋立軒道。
“哈哈,我早就不想干啦!”老張頭拿著現(xiàn)金支票豪爽地大笑了兩聲,十萬塊,足夠他揮霍一陣子了。
那個水泥桶就交給老張頭處理,算是他的第一個任務(wù),老張頭干得很完美,拉著板車把它沉到了大河里頭,休想讓任何人找到,就像狼哥當(dāng)初被毀尸滅跡一樣。
等到老張頭走了,韋立軒看了看手上那個金屬小片,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,似乎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一直都藏在暗處盯著他。
韋立軒帶著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公司,伸手招進(jìn)了自己的秘書,他的秘書,就是當(dāng)初龍二公子那個身高腿長,喜歡穿黑絲襪的高挑妹子,龍二公子進(jìn)去之后,他不但成為了公司的總經(jīng)理,還把秘書也接收了。
不得不說,龍二公子很有眼光,這個秘書堪稱是極品,特別是那玫雙長腿,光滑柔嫩,沒有任何瑕疵,而且那地方像是長了牙一樣,搞起來酥酥癢癢的,平時能堅持二十分鐘,但是在她的身上,最多堅持十分鐘。
剛剛殺了人,心情還沒有完全平復(fù)的韋立軒需要減緩自己的壓力,而女人無疑就是最好的選擇。
人嘛,總是會有一些不同的嗜好,比如孫易就喜歡親他女人的要害之地,相比之下,韋立軒的這個嗜好可就有點那個啥了。
胡搞了一通,韋立軒和秘書重新穿好了衣服,屋子里還彌漫著一股怪怪的味道,當(dāng)秘書出去的時候,公司里的人都心領(lǐng)神會,裝做什么都不知道,有事秘書干,沒事干秘書這種事,太常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