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鎮(zhèn)興這話,可謂是將韓塵的面子踩在了腳下!
他故意提及派人去平臺市找人。
不就是在諷刺韓塵膽子小,不敢過來見,把人嚇得逃回平臺市!
所以周圍聽到這話的人,或是諷刺,或是嘲弄,或是輕蔑的看著韓塵。
就差說一句,你堂堂武帝不過是一個膽小鼠輩罷了!
韓塵會在意這些人的眼光嗎?
他當(dāng)然不在意。
但絕不是因?yàn)樗邮芰诉@樣的目光,而是他才是那個完全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里的人!
“霍將軍真會說笑,我的腿長在我的身上,我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。這東湖市我沒來過幾次,今天下午到了,就隨便去看看周圍的風(fēng)景,不得不說,東湖市的確夠美,我決定要多帶上一段時間好好游玩一番!”
韓塵說笑間,竟然將霍鎮(zhèn)興貶低他的那幾句話,盡數(shù)懟了回去。
你不是說我害怕見你們嗎?
那我偏偏要說,我來得晚了只不過是把東湖市當(dāng)做自己家了,所以玩的忘乎所以了。
不僅如此。
我還要在東湖市住著不走了。
這不是把東湖市當(dāng)做自己地盤是什么?
霍鎮(zhèn)興臉色陡然陰沉下來,就連一旁的戰(zhàn)魂祁都神色幽幽的看著韓塵。
不知道韓塵這是自說大話,還是說韓塵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將東湖市拿下!
“韓武帝,既然來得晚了,總要表示表示。罰酒三杯,不過分吧?”戰(zhàn)魂祁總覺得韓塵此刻的淡定有些不正常。
他不想夜長夢多,盡管霍鎮(zhèn)興的意思,是要將韓塵活捉,然后折磨致死。
雖然這種做法很大快人心。
但是戰(zhàn)魂祁這人很喜歡快刀斬亂麻的做法。
為了不節(jié)外生枝,戰(zhàn)魂祁決定,直接一杯毒酒下毒,讓韓塵趕緊涼了算了。
韓塵微笑。
“我雖然來得晚了,但是我給諸位請來了弒天殿的人啊,想必大家都極為難得能見到這幾位弒天殿的尊者吧?他們?nèi)缃穸紒砹?,難道這份禮物還不算貴重嗎?”
韓塵此話一處,戰(zhàn)魂祁等人神色都變了變。
弒天殿的尊者大人?
真的假的?
難道韓塵帶來的人真的是弒天殿的人?
“不知這位是……”周不在得到霍鎮(zhèn)興的眼神,走到許無為面前小心的詢問道。
許無為帶著鬼面的面罩,渾身透著生人勿進(jìn)。
一雙冷眸在周不在的靠近,涼冰冰的落在他的身上,嚇得周不在渾身汗倒數(shù)!
這眼神,這氣勢,就算還是假的也不是個簡單人物!
“弒天殿,弒殺尊者!”
“天!他竟然是弒殺尊者!”
“真的嗎?他真的是弒殺尊者嗎?”
“我有幸見過一次弒殺尊者,貌似和眼前這人的身高差不多,身上的氣勢也是如現(xiàn)在一般令人膽寒!”
眾人議論之際,便看到許無為忽然拿出來一枚令牌,見到此令牌之后,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。
就連站在主位上的霍鎮(zhèn)興和戰(zhàn)魂祁幾人都震驚不已!
那是弒天殿的令牌,也是象征著尊者身份的令牌!
此人竟然真的是弒天殿的弒殺尊者!
唰唰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