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我就知道霍鎮(zhèn)興和戰(zhàn)魂祁靠不住?!?
圣榮陽語氣里帶著輕蔑和鄙夷,仿佛他早就預(yù)料到這兩人會敗在霍青鋒他們的手里。
韓塵站在那岌岌可危的觀戰(zhàn)臺的一角,看著底下的動亂,看著圣榮陽眼里的輕蔑,對這個人的厭惡,達到了頂端。
此時韓塵看到弒殺從下面遞給他一個眼神,韓塵眸色閃了閃,心里清楚,圣榮殤被救出來了!
韓塵之所以和圣榮陽他們這般虛與委蛇,除了是想要知道這些人的目的和后手,最重要的是救出圣榮殤。
不出片刻。
圣榮殤逃出去的消息,就傳到了圣榮陽的耳中。
“廢物!要你們何用!把人都殺了!這點事情都做不好,留著有什么用!”圣榮陽冰冷的一句話,便奪去了十幾個人的性命。
這十幾個人都是看著圣榮殤的。
如今圣榮殤逃走,這些人自然要承受圣榮陽的怒火。
“另外派人去追!他肯定跳不遠,把人給我追回來!”
圣傾城和北堂烈也聽到了這個消息,兩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。
圣榮殤一旦逃走,他們和那個人之間的對弈,就要略遜一籌。
畢竟圣榮殤那小子可以當做人質(zhì),去制衡圣庭昀!
北堂烈眸光隱晦的看了一眼一臉怒容的圣榮陽,仿佛在算計著什么。
韓塵恰巧看到了這一幕,眼底閃過一絲玩味。
這可有意思了。
接下來的事情,估計會越來越有意思。
“尊主?!笔s陽走到韓塵面前,眸光帶著銳利的神色,“尊主之前可是說,可以將人借給榮陽,不知道還算不算數(shù)?”
“你是想讓我的人現(xiàn)在就出手?”
“難道不可以嗎?這不是尊主之前說好的嗎?還是說,尊主從始至終都在騙榮陽,您根本沒這個打算?”
圣榮陽眸光越發(fā)銳利,甚至帶著審視。
仿佛韓塵回答錯誤,他就會立馬翻臉無情。
韓塵自然不會被對方的模樣嚇到,也不會露出怯意,反而微微一笑眸中帶著危險意味:“圣公子在教我?”
圣榮陽面色一滯。
韓塵瞇了瞇眼睛:“圣公子,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說一句,我答應(yīng)幫助你是不假,但是,什么時候出兵,是我決定的。”
“如果我現(xiàn)在讓我的人出手,那不是在告訴上面那位,我們弒天殿已經(jīng)背叛了他們?”
“想讓我現(xiàn)在就打草驚蛇,圣公子莫不是覺得我是個傻子?”
“況且……”韓塵忽然靠近圣榮陽,二人的面容貼的很近,那雙黑眸里卻閃爍著冷冽的寒芒,機具壓迫性,驚得圣榮陽心中一震。
“我覺得圣公子并沒有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,你不是還有一些后手嗎?怎么,北堂家主到現(xiàn)在還不出手,是打算最后坐享其成嗎?”
“還是說,北堂家主覺得圣公子并沒有出最后的底牌,所以不敢把北堂家牽扯進來?”
韓塵此話一出,不僅僅是圣榮陽,就連北堂烈和圣傾城都變了臉色。
二人神色凌厲的看向韓塵,帶著冷意和警告。
韓塵笑了笑,一副無所謂的模樣。
圣榮陽見狀轉(zhuǎn)頭看向北堂烈和圣傾城。
“舅舅,榮陽才想起來,我的表弟和表妹怎么沒有出現(xiàn)?”
圣榮陽說的風輕云淡,但那意思就是相信了韓塵的話,在隱晦的質(zhì)問北堂烈。
北堂烈勃然大怒;“放肆!圣榮陽!你是不是……”
北堂烈話沒說完,就被圣傾城打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