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現(xiàn)在,失去了領(lǐng)頭人的他們徹底亂了陣腳,被馬旭和韓塵聯(lián)手帶著鏢局眾人輕松剿滅。
刀光-->>劍影中,黑衣人紛紛倒下,鮮血在洞窟中匯成了河流。
戰(zhàn)斗平息之后,洞窟內(nèi)只剩下鏢局眾人喘息的聲音。
“老周,別亂動,傷口還沒包扎好?!?
錢牧之一邊用布條纏住周波的胳膊,一邊皺著眉頭說道:“你胳膊上的這道傷口太深了,流了這么多血,換件衣服的功夫別把自己晃暈了。”
“老錢,你別一副老媽子的樣子?!?
周波齜牙咧嘴地倒吸了一口涼氣,但嘴上卻毫不服軟:“就這么點皮肉傷,算得了什么?我還能跟這群狗雜種再斗上三百回合!”
“呵,三百回合?”
錢牧之白了他一眼:“就你這樣,三十回合你都撐不住。要不是徐大哥和馬總鏢頭及時出手,你早就成血泊里的一具尸體了。”
“也是,這次確實兇險?!?
周波一時語塞,隨即嘿嘿笑了兩聲,低聲說道:“不過老錢你說,這徐大哥和馬總鏢頭,到底是什么關(guān)系?怎么感覺兩人雖然合作,但彼此都在提防對方?”
錢牧之沉默了一瞬,抬眼看了一眼站不遠(yuǎn)處的馬旭。
又瞥了一眼站在一旁沉思的韓塵,低聲說道:“別多問。這些事不是咱們能揣摩的。做好自己的本分,別去摻和他們的事就是了?!?
一行人來到洞窟深處,一個鐵牢籠的面前。
牢籠中,馬珍被鐐銬吊掛在一座十字架上,雙手雙腳都被束縛,頭垂下,長發(fā)凌亂,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昏迷。
“珍兒!”
馬旭沖上前去,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。
他伸手推開鐵籠的門,但無論他如何呼喚,馬珍始終沒有任何反應(yīng)。
“中了毒?!?
韓塵走上前來,眉頭緊皺,伸手搭在馬珍的手腕上,靈力涌入她的經(jīng)脈中,用《搜魂傳音大法》檢查了一番,隨后緩緩說道。
“什么毒?嚴(yán)不嚴(yán)重?”
馬旭的目光變得更加凝重,他一邊解開馬珍身上的鐐銬,一邊急切地問道。
馬旭聽后,臉色更加陰沉。
他沉默了一會兒,隨后抬頭說道:“鶴羽扇郭明智和靈蛇銀槍白中南應(yīng)該很快會回來。他們的毒藥一定和這兩人有關(guān),若能抓住他們,或許能找到解毒的辦法?!?
“既然如此,就不能硬碰硬了?!?
韓塵點了點頭,瞇起眼睛看向深邃的洞穴,沉聲說道:“如果貿(mào)然行動,很可能讓他們發(fā)現(xiàn)端倪逃脫。”
馬旭沉吟片刻,突然眼中閃過一絲精光。
“那我們不如將計就計,來一場以假亂真的戲?!?
他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:“讓兄弟們換上黑衣人的衣服,偽裝成敵人。而韓兄弟你,不如披上金志文的衣服,扮作他本人?!?
“哦?”
韓塵挑了挑眉,目光帶著幾分興趣追問道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,我們就制造出一副剛剛打退鏢局的假象。等郭明智和白中南回來,看到眼前的場景,以為是金志文贏了,必定會放松警惕?!?
馬旭的目光閃過寒意,冷然道:“等他們靠近后,我們再來個甕中捉鱉,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?!?
韓塵眼中閃過一抹贊許,心中暗暗贊嘆馬旭老江湖老謀深算。
“好辦法,不過,記住,這次不能全殺了?!?
不過很快,他的語氣便冷了下來:“尤其是郭明智和白中南,一定要留下活口。不然,珍兒中的毒無人可解?!?
“這是自然?!?
馬旭點點頭,眼神卻似乎有些游離,注意力不知道飄到了何處。
韓塵盯著馬旭看了片刻,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,但最終只是淡淡一笑,沒有多說。
他轉(zhuǎn)身對鏢師們說道:“動手吧,換上黑衣人的衣服,動作麻利點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