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話直接就將那謝老板給說懵了。
哪怕進了警察局,這為名義上的南商,其實心里面依舊還是有些優(yōu)越感的。
我又不是陳豐年那種本土的商人,你們就算是再公事公辦,最后不還是要移交南港司法?
雖然說,這樣會讓他損失很多錢,甚至于就連背債這也都很正常。
但是,只要被移交到了南港司法,憑借自己南港人的身份,其實事情也都還不算太糟。
大不了就是蹲幾年,或者有錢的話直接買通大佬,坐牢都不用。
他害怕的就是內(nèi)陸的這些人,就連將他移交南港都不做,那樣的話,在內(nèi)地接受審判,那他的結(jié)果恐怕就真的會很慘烈了啊。
這些南港人,之所以來內(nèi)地弄出這些詐騙,騙貸款等等的事情,不就是因為他們有恃無恐么?
不管是用什么方法,只要能夠安全的回到南港,那就等于是一點事沒有。
畢竟,今年已經(jīng)92年底了,再過幾年南港就要回歸了,在此之前,這南港可還是帶英佬的天下,他們會那么甘心的將這么一個國際化大都市拱手讓人么?
在此之前弄出一些動作,或者說讓南港的管理混亂起來,這才符合帶英的利益啊。
可是,他怎么也沒想到,內(nèi)地偏偏已經(jīng)完全強硬起來了,只要你在內(nèi)地犯了事,內(nèi)地的警察就絕對不會姑息養(yǎng)奸。
以至于,現(xiàn)在這位謝老板的整個腦子都是懵的,這到底是哪里出了錯?
“一定是他,一定是他…”
“是不是陳豐年,是不是陳豐年找的人,讓你們來坑我的…”
另一邊的審訊室,周曉蕓在哪歇斯底里。
她已經(jīng)預感到了點什么,之前就說要報復陳豐年,而且他們還付諸行動了。
以至于,現(xiàn)在陳豐年報復回來,這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啊。
更何況,在周曉蕓的腦子里,自從上次她騙整個村里的人后,這個陳豐年就已經(jīng)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一樣,那種絕情,那種崛起的速度和對付別人的手段。
無一不預示著他不好惹。
現(xiàn)如今,他們兩個又都被抓起來了,而且還是這種記住不可能出來的罪名,這不是陳豐年弄的,還能是誰?
“周曉蕓!”
“你不要將你自己的罪行推給別人?!?
“你聯(lián)系區(qū)里面的人,工廠里的人,甚至幫忙做假賬目這些等等事情,我們都了解的一清二楚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