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著沒松口。
林妍看著他嚴肅的模樣,笑了笑:“邢教練,別想多了。只要我裝作什么都不知,在舒?zhèn)惷媲鞍缪葜呐畠?,應該不會出什么事?!?
邢彧蹙眉:“阿妍,你不在我身邊我不放心?!?
林妍向他挪了挪,下巴靠在他肩頭:“邢彧,別太過擔心,我沒那么脆弱?!?
在林妍再三堅持下,邢彧最終勉強同意。
下午,林妍主動聯(lián)系了舒?zhèn)悺?
告訴她愿意回家。
舒?zhèn)惵牭竭@個消息,在電話里表現(xiàn)得很興奮,維持著一個好父親的人設。
晚上八點,邢彧把她送到了舒家。
下車時,邢彧對她叮囑。
“阿妍,有任何事情都要給我打電話,如果我聯(lián)系不上你,我就直接上門找你?!?
一路上,邢彧擰著的眉頭就沒有松動過。
她抬手撫了撫他的眉心:“知道了?!?
下車后,舒?zhèn)愐言趧e墅門口等她,那望眼欲穿的模樣在林妍看來演得有些過頭了。
踏進屋里,偌大的客廳豪華而精致。
明明擺滿著名貴家具,卻感覺空蕩蕩的。
也許是,沒什么人氣兒。
“愿愿,以后這就是你的家?!笔?zhèn)悾骸胺块g我已經(jīng)讓吳嫂給你準備好了,你還缺什么還想要什么,盡管開口,爸爸給你重新準備?!?
林妍表現(xiàn)得不淡漠也不熱情:“嗯,謝謝……爸?!?
這聲“爸”喊出來,她心里犯惡心。
可舒?zhèn)悈s熱淚盈眶,無比激動。
浮于表面的演技,看著辣眼睛。
舒?zhèn)悗齾⒂^完臥室,接著又帶她去了另一個房間。
推開門,一股檀香味飄進鼻腔。
房間燈光昏暗,莫名陰森。
左邊擺著一張兩米大床,床上的白色被子一絲褶皺也沒有,似乎沒人睡過。
床對著是一個沙發(fā),沙發(fā)左邊的墻上掛著一幅類似山海經(jīng)里的妖獸畫像。
那神獸兇神惡煞,張著大嘴,露出尖牙,眼睛呈黃綠色,模樣可怖。
猛獸身上,還畫著一道類似于符咒的線條。
顯得十分怪戾。
視線移開,房間右邊墻上砌著一個黑色擺臺,擺臺上放著供品,中間放著香爐,香爐里插著幾支快要燃盡的香。
順著香身看上去,墻上掛著一個女人的黑白遺照。
雖第一次見,但林妍卻覺得照片上的女人尤其親切。
心中似有什么牽引著她,不由自主邁開腳步,在照片前停下。
舒?zhèn)愢硢〉捻懫稹?
“愿愿,她就是你的媽媽,景蘭?!?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