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向孔真真:“不知道你們想玩什么?”
“他們在打臺球呢,你也來一起吧,不過臺球,你會嗎?”
沈鳶也不好說自己是會還是不會,之前被薄擎教過,但是她玩的比較少。
“會一點吧。”
“那就好,既然玩,那肯定是有賭注會好玩一點,不如這樣吧,誰要是輸了,就去舌吻別的男人一分鐘,當然,除了薄總之外任何人都行,如何?”孔真真提議到。
沈鳶沒說話,孔真真繼續(xù)說:“你不會玩不起吧?”
“和誰打?”沈鳶問。
孔真真驕傲:“和我打?!?
頓時,旁邊還有人說道:“孔真真,你是什么水平,我們都打不過你的,你師父可是臺球大師,這會不會太欺負人了?”
“對啊,明知道人家是薄擎哥帶來的,還讓她去舌吻別人?!?
孔真真沒理會那些人:“怎么,不敢了?”
沈鳶說:“我沒問題。”
孔真真還真是佩服沈鳶的不知天高地厚,那些人都告訴沈鳶她很厲害了,沈鳶還敢和她比,這不是找死嗎。
孔真真立刻說道:“那就這么說定了,輸了要是誰賴賬的話,就出門被車撞死?!?
沈鳶拿起臺球桿,在那邊比試了一下,孔真真看到沈鳶這個樣子,差點沒笑死,球桿都不會拿,還出來打臺球。
這一局,她必定會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