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臉上的一抹受傷,我到底是沒能直接離開:“安寧
小姐,好巧。”
“你怎么會來這?”
安寧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不肯移開。
“我來見一位學(xué)長,他在這里工作。”
我們的關(guān)系本就不是很親近,氣氛逐漸變得尷尬。
“如果安寧小姐沒有別的事,那我就先走一步,再見?!?
我剛轉(zhuǎn)身,安寧一把拉住我。
“蔣婉對你,還好嗎……”
她想我怎么回應(yīng)?
我和蔣婉夫妻感情破裂,向她訴苦嗎?
就算我和蔣婉已經(jīng)到了不可調(diào)和的地步,我也絕不會在
安寧的面前說蔣婉的半個不字。
我不想維護蔣婉,但也不會讓人看笑話。
“多謝安寧小姐關(guān)心,我們夫妻好得很!”
安寧的手隨即松開,我快步離去。
我能感覺到身后一直有一股目光追隨著我,但我并不在
意。
我和安寧,就像兩條永遠也不會相交的平行線。
如果她不會做出出格的舉動,那我也不會對她抱有敵
意。
走出天景大廈,我看到路邊的黑色邁巴赫,愣了一瞬。
是蔣婉的車。
也就意味著家里的司機已經(jīng)回去了。
深吸一口氣,我朝著邁巴赫走去。
車門開著,蔣婉瞇著眼睛盯著我來的方向。
我剛相打開后門副駕砷的門就開了
“晏隋,坐副駕。”
認命的上車,系好安全帶我才看向她:“你怎么來了,沒
去公司?”
蔣婉笑笑,一邊發(fā)動車子,一邊回應(yīng)我的話:“我來接自
己的丈夫,好像是一件天經(jīng)地義的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