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我笑了,蔣婉皺眉:“你笑什么?”
我覺得,蔣婉最近變得越來越像個孩子,有些患得患失的。
我不確定蔣婉的情緒發(fā)生這樣的變化到底正不正常,不過她能夠主動表現(xiàn)出自己的想法,我覺得這或許是一種好的轉(zhuǎn)變。
我沒有告訴她我到底在笑什么,蔣婉突然握住了我的手,一雙白嫩修長的手在我的咯吱窩里不停地?fù)蟻頁先ァ?
這個人,故意搔癢,她明知道我最怕癢。
在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,她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,就這樣貼靠在我的胸前,似乎是在靜靜地聆聽我胸腔里的聲音。
“阿隋,現(xiàn)在我覺得這顆心才是為我而跳動的?!?
她的話,讓我突然愣住。
一直以來,我都無法越過我們之間的那道鴻溝,就是她曾經(jīng)傷害過我的這件事。
這件事給我?guī)淼挠绊懣芍^是非常深遠,我從來就沒有想過,有朝一日自己還能重新接受蔣婉。
或許從頭到尾我對她的愛都沒有變,畢竟沒有愛,也就沒有恨。
離開她身邊的那段時間,我沒有想起她的時候還好。
如果是想起了她,恨意就會在我的胸腔當(dāng)中彌漫開來,這種感覺會讓我覺得自己開始變得陌生。
所以那段時間我盡可能讓自己變得更加忙碌一點,因為只有這樣,我才能沒有空閑的時間,去想起任何與蔣婉有關(guān)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