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透過那一抹刺痛,我看清了我的未來。
與其糾結我是否能與蔣婉重新開始,不如就維持現(xiàn)狀。
我們在任何人眼中,都是一對親密且登對的夫妻。
蔣婉再也不會用那些來路不明的男人刺激我,而我也不
會因為勒然的存在覺得受到背叛。
沒有感情的婚姻,只剩下交易。
看起來,倒也沒有那么難熬。
我準備好蔣婉要更換的衣物,送進浴室。
隨后爬上床,強迫自己放下心中的執(zhí)念,照顧好自己的
身體。
畢竟,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展會即將開始,工作室其實很忙。
但黎老師卻沒有給我下派任何工作,為了打發(fā)時間,我
經(jīng)常去工作室?guī)兔Α?
看到我的時候,黎老師和石學長總會一臉無奈的搖頭嘆
息。
石學長也經(jīng)常在工作室的其他成員面前提起我:“你們可
要看好了,這位是你們的前輩,他的能力比我都要強上很
多,你們還有什么臉天天渾水摸魚?”
一開始,工作室的其他員工們也質疑過我。
當他們知道我的英文名kirk·晏的時候,紛紛露出驚訝的
目光。
“晏先生,您就是設計圈大名鼎鼎的kirk?”
望著他們一臉震驚的樣子,我笑著點頭:“沒錯,我就是
kirk."
當年跟隨羅姨出國后,為了不讓任何人知道我就是晏
隋,我很少在外國媒體面前露面。
即便那個時候我的涉及作品已經(jīng)斬獲多次國際大獎,真
正見過kirk真容的人也少之又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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