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,還是有聰明人的。
當(dāng)初,是蔣婉逼迫勒然故意澄清,為的是不影響蔣氏集
團(tuán)的股價。
事實(shí)上,即便勒然已經(jīng)發(fā)布了聲明,他和蔣婉的關(guān)系也
從來沒有變過。
只是,我萬萬沒有想到,蔣婉居然會親自將我父母的作
品,送到勒然手中。
我再也坐不住了,起身走出包廂,撥通了蔣婉的電話。
電話很快被接通,那頭的蔣婉似乎非常驚訝,也根本就
沒想到我會打電話給她:“晏隋你.”
“蔣婉,我不想恨你,但我需要將我父母的作品拿回
來!”
我不可能,也絕對不會將父母的作品交給勒然。
他對林然說的話,沒有一句是真的。
電話那頭的蔣婉沉默了。
我不知道我父母的作品究竟是怎么到勒然手里的,但蔣
婉肯定能拿回來。
我不想父母的作品,成為勒然和我炫耀的工具。
電話那頭的蔣婉很久才出聲:“晏隋,你相信我,你父母
的作品不是我送給勒然的,是下面的人在沒有經(jīng)過我允許的
情況下,擅自做主給他買下的?!?
擅自做主?
如果不是蔣婉真的非常看重勒然,又怎么會出現(xiàn)擅自做
主這種情況?
“我不想知道你和勒然之間的恩恩怨怨,但勒然以自己病
重為由,欺騙我在先,如果他不肯的話,我也沒辦法,但我
會把我知道的一切公之于眾。”
可能我要做的事情,對蔣婉造不成威脅。
但蔣氏集團(tuán)總裁不可能以后都不見人,如果她和勒然之
間的事情鬧得太大,總歸是沒臉見人的。
“有什么事,等你回來我們再商量?!?
“我在家里等你?!?
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