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婉沒有開口,我也沒有退縮。
我本不想鬧到這個地步,都是她逼我的。
“如果我們能順利的離婚,蔣婉我欣賞你的才能,也愿意用這百分之二的股票所擁有的投票權,來感激你的放手成全,但如果你堅持不肯離婚,執(zhí)意糾纏的話,你覺得我這分投票權會不會交給那些反對你的人?”
我話音落地,蔣婉沒有回應。
她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我,原本清澈見底的眸子里盛滿了怒火。
底線?
如果不是觸及蔣婉的底線,恐怕想要讓她親口答應離婚這件事,還不知道要等上多久。
“我說過的,我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插手你的事業(yè),我知道你為蔣氏集團付出了多少心血,又有多想將那群只知道對你品頭論足,卻對蔣氏集團沒有任何建樹的人剔除?!薄八圆灰莆?,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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