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還是想知道,如果我死了,她是否會難過.我拍了拍她的背,輕聲問道:“醫(yī)生怎么說?”蔣婉在我胸前蹭了蹭,低聲道:“晏隋,你能原諒我嗎?”
原諒?這兩個字,說起來輕巧。
但我如何能原諒她?
不過我沒有反駁她的話,只是笑了笑:“我會原諒你的?!?
“一切,都已經(jīng)過去了。”
只要我不在意,那么蔣婉的手段就絕對傷不到我。她曾在我最愛她的時候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,如今我只是撒了個善意的謊,她一定不會恨我。
蔣婉開車準(zhǔn)備離開的時候,手機突然響了。
她說有共事,就下車接電話去了。
我看她居然點燃了一支香煙,皺了皺眉打算提醒她少抽煙,卻在降下車窗的時候聽見電話里傳來程巖的聲音?!笆Y總,您不能再這么大大咧咧不把晏先生的事放在心上!”
“都說哀莫大于心死,如今晏先生對您身邊出現(xiàn)誰都表現(xiàn)得毫不在意,這就是他心死的表現(xiàn)!”
看來,有些事情真就是當(dāng)局者迷,旁觀者清。
程巖不該多嘴的!
這個想法剛剛從我的腦海里冒出,就聽到蔣婉的聲音很急,似乎想解釋什么:“他不會的,他愛我那么多年,不可能因為一個安逸,就徹底給我判了四星!”
程巖沒再繼續(xù)勸她,與她討論幾句工作上的事,就掛斷了電話。
車子啟動,蔣婉把我送到餐廳。
我的身體已經(jīng)恢復(fù)的很不錯了,索性就來到餐廳工作。不過,我沒想到蔣婉卻不打算離開。
她就坐在靠近吧臺的地方,靜靜地盯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