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完就走了。
......
蔣婉離開后,我主動向應嵐道歉。
應嵐揮揮手表示并不在意,開玩笑似的開口說讓我補償她,請她吃晚飯。
不過我卻拒絕了。
就算我對男女關(guān)系真的感興趣,我也不可能與應嵐有任何可能。
應嵐的堂弟,曾經(jīng)在國內(nèi)留學。
在大學校園里,追求過當時被譽為校花的蔣婉。
應嵐也沒有強求,只說讓我不要忘了,還欠她一頓飯。
我笑著應下,與之道別。
本想著孩子們在家會等的著急,就打算自己開車回去。
好巧不巧,車子在路上熄了火。
我無奈的撥通4s店的電話,確定很快4s店就會派人來把車拖去檢修,我掛了電話坐在車里,看著外面的街景發(fā)呆。
天空飄起了雪花。
就算b市算是北方,但這個時候下雪也是很少的。
降下車窗,我伸出手接了幾片雪花。
雪花冰涼,落在手心里很快就融化成水滴。
這一刻,我莫名感覺心情還不錯。
突然不想著急回家,就像獨自走走。
自從母親離世,不論我有沒有能力自給自足,我都活得很緊繃。
好像我的人生的每一步,都已經(jīng)被設定好了路線一樣。
和蔣婉在一起后,更是處處小心翼翼。
即便我們離婚,我的生活也沒有輕松多久。
這一刻,我仿佛迎來了久違的輕松。
不為別人,不為家人,不為孩子,甚至不為蔣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