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仿佛我和蔣婉是他砧板上的肉。
在他再一次向我們投過目光時,我看著他。
“先生,我發(fā)現(xiàn)你剛才就一直在盯著我們看,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們嗎?”
我表現(xiàn)的相當(dāng)真誠。
黑衣男人聽到這話,將臉上的口罩拉得更緊了一點(diǎn),聲音悶悶的:“你誤會了,我并沒有看你?!?
他說完這話就把頭扭開了,看起來真的像是我誤會了他。
但是在飛機(jī)上,他就時不時盯著我和蔣婉,現(xiàn)在說這些話太過欲蓋彌彰。
況且他說話時也不敢和我對視,我有十足的理由懷疑他心虛了。
黑衣男人心虛只有一個理由,就是我猜對了。
蔣婉拉了拉我的手,盡量避免我和那個男人起沖突。
還沒摸清楚那個男人的底,貿(mào)然在這種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起沖突不是明智之舉。
我確實(shí)有些生氣,覺得那個男人莫名其妙。
但我也是一個有理智的人,給蔣婉遞過去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,就默默的帶著蔣婉去取行李。
我和蔣婉取行李時,那個男人也在我們身邊。
我們總共就兩個行李箱和一個小包,那個小包一開始就是我在背。
我把小包放到行李箱上,推了一個行李箱走。
蔣婉挽著我的胳膊,推著另一個行李箱。
我們打算出機(jī)場。
我一邊走一邊盯著后面。
原本以為那個黑衣男還會繼續(xù)跟著我們兩個人,卻沒想到他拿了行李,卻不著急離開。
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傳輸行李箱的履帶前,或許他還有其他的行李沒有拿到。
但這不關(guān)我和蔣婉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