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窗邊,我看著她舒展開的眉頭,心里安心不少。
就這樣,趴在她的床邊也跟著休息了會兒。
再睜開眼時,外面的天已經黑了。
頭頂的觸感是?
是她的手。
我一抬頭,就對上了她的雙眼。
她的嘴角微微揚起:“這段時間,辛苦你了!”
我搖了搖頭:“你才是最辛苦的那一個。”
“餓了嗎?”
她搖頭,在我起身坐在床邊時,躺在了我腿上:“我只想跟你這樣待一會兒,就我們兩個人?!?
我低頭與她對視,她的嘴角掛著笑,就那樣閉起眼睛,躺著的樣子,很難不讓人體會到什么叫做歲月靜好。
芬姐每隔幾個小時就會來一次。
這次過來的時候,她笑的一臉曖昧:“先生太太的感情還真是好。”
“很少能看到放下工作,整天陪在太太身邊的男人了。”
蔣婉睜開眼,對上芬姐的視線時,沒有絲毫羞赧,雙眸晶亮:“我也覺得我找男人的眼光不錯,挑到了最適合我的!”
她沒有油嘴滑舌的說我是最好的,而說我是最適合她的。
一股暖流,流向四肢百骸。
一掃之前的疲憊,令我不由得精力充沛。
芬姐笑的像花一樣:“果然是有文化的人?!?
“不過,先生也不能什么事都依著太太,該下床活動的時候,還是要活動的?!?
芬姐將月子餐擺放整齊,每一樣都很符合蔣婉的口味。
我正準備去看看外公外婆他們,芬姐卻說他們都回去了。
“回去了?”
芬姐一遍忙,一遍點頭:“沒錯,老先生和老太太說要給孩子起名,兩個小朋友也要一塊參與,就都回去了?!?
“直到你們二位在休息,特意讓我轉告一聲,沒過來打擾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