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純看了一肚子氣。
憑什么霍思嬌理所當然享受謝敘白的好。
裴太太沒在,她便忘記了她說的話。裴純看霍思嬌拿著公筷要去夾那道糯米燒汁魷魚筒,她當即就拿了勺子打掉了霍思嬌的筷子,舀了一大勺在自己的碗中,還挑釁地看著霍思嬌。
霍思嬌面無表情地將筷子轉向另一道金玉滿船,即蠔皇扒鮑貝。
裴純的勺子又來了,搶先將霍思嬌下筷的那只鮑魚給弄走。
霍思嬌啪一聲,放下了公筷。
看著裴純,那張臉嬌艷逼人。
“你犯賤呢?”
裴純咬著鮑魚,吃得很香。她裝作無辜地說道:“沒想到我和霍小姐的口味這么相似,你喜歡的我都喜歡。盤子里還有,你可以再夾點?”
“誰吃你的剩菜。裴純,你想犯賤我不攔著你。只是你這個作派,別人還以為你們裴家連九頭鮑都沒吃過,真磕磣。你自己的勺子扒拉過一遍,誰還敢吃你的口水呀?!?
霍思嬌嗤笑了幾聲。
其他幾個公子哥也有些意見,他們是來吃席的,也很講究衛(wèi)生。
現(xiàn)在都是公筷,有些湯羹更是分食,裴純這么一攪和真讓人掃興倒胃口。
“裴小姐,這樣做挺讓人惡心的。我要是謝少呀,我也不喜歡你?!?
“是呀,人家好端端又沒惹你?!?
他們看著裴純,語氣中都帶著一些責怪。
裴純臉紅脖子粗的,她咬著唇離開了酒席,往洗手間跑了過去。
該死的霍思嬌!
等著!
她母親已經(jīng)去籌謀一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