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北川眉眼低垂,一如既往的淡漠而涼薄,然而他聽到我的話,卻并沒有給出否認的答案。
我深吸一口氣。
回想起這兩人之間種種的怪異,比如一開始,他們幾次說要結(jié)婚,但始終都沒有送出結(jié)婚請?zhí)?
慕老夫人對待陳畫的態(tài)度,也并不像對待自己的孫媳婦,雖然和藹,但更像是對待普通小輩。
“可是,可是你們訂婚了?!蔽矣X得腦子有點亂,即便是在演戲,需要演到訂婚的地步嗎?
慕北川抿了抿唇,“那是為了安撫已經(jīng)病重的許老夫人,那段時間你不是也經(jīng)常陪著她嗎?”
是了。
許老夫人的病,不是一日兩日,許夫人曾經(jīng)跟我說過,她得病是早些年就已經(jīng)得了。
只是一直控制的不錯。
那段時間反復發(fā)病,家里人想方設(shè)法哄她開心。
“可是,你是演戲,陳畫卻未必。”
她對他的愛意,從不隱藏。
他們的感情人盡皆知,如今又怎么跟別人說是演戲?
沒有人會相信。
慕北川不以為意,“他們相不相信并不重要?!?
“那是對你而?!?
對我而還是很重要的,我并不希望這件事情牽扯上我。
可不知為何,總覺得我好像已經(jīng)卷入麻煩的漩渦,無法脫身了。
我不由憤憤的瞪了他一眼。
畢竟這個人就是罪魁禍首,如果那天不是他讓人把我叫到房間,我就不會陷入如今這種為難的境地。
他忽然握住我的手。
我被嚇了一跳。
他聲音低沉,“所以你要對我負責,我會盡快解除婚約,然后,帶你回去見奶奶?!?
他是認真的!
看著他的眼睛,我頭皮發(fā)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