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快點(diǎn)幫他療傷,他就能幫你解毒了。
江姝檸的想法與玄玉不謀而合。
這男人,是她唯一活命的機(jī)會(huì)。
江姝檸深吸一口氣,用手術(shù)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劃了一道,讓自己清醒幾分。
動(dòng)手之時(shí),她想起什么,視線落到了蕭承淵臉上的蒙面巾。
治病救人最先要保證病人的呼吸通暢。
江姝檸沒有猶豫,摘下面巾的那一刻,她稍愣了神。
這廝長的,簡直是。絕色!
輪廓棱角分明,五官英挺好看,即使面容失了血色昏睡過去,也難掩身上矜貴氣質(zhì)。
江姝檸忍不住多看了兩眼,才艱難地移開視線,幫他處理傷口。
體內(nèi)的銷魂散折磨神志,拔暗器的時(shí)候,江姝檸手都是抖的。
好不容易包扎完,她長吐一口氣,一直壓抑的情緒如雨后春筍般破土而出,勢不可擋。
身上穿皮過肉的疼把蕭承淵從混沌世界拉了回來,他不適地皺眉。
還沒等他反應(yīng)過來,眼前視線一暗,嘴唇上便多了一抹柔軟的觸感。
那一瞬間天地寂靜,血液過電般驚顫。
直到身上作亂的手越來越往下時(shí),蕭承淵才恍然回神,臉黑如墨地把江姝檸推開。
“滾!”
忍耐多時(shí),江姝檸早已失去了理智,見他醒了更是喜出望外,嘴里的話脫口而出。
“你醒的剛剛好?!?
“我?guī)湍阒蝹?,你幫我解毒,我們互不相欠。?
蕭承淵手撐著地面艱難地起身,還未站穩(wěn),就被迎面一股力氣推到了墻上。
瞧著近在咫尺滿臉是血的江姝檸,他牙齒咬的咯咯響,臉比這夜色還要沉上幾分。
蕭承淵運(yùn)功提氣,五臟六腑的鈍痛和血液的燒灼讓他瞬間泄了力。
視線朦朧灰暗,整個(gè)人的身體像是被釘住了般動(dòng)不了半分。
情熱之時(shí),江姝檸眼神迷離,摟著他的脖子振振有詞。
“放心,這事你情我愿,我不會(huì)讓你負(fù)責(zé)。”
蕭承淵緊閉雙眼,恍若未聞,只有脖子上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的怒意。
滂沱的大雨遮住下是細(xì)密的曖昧聲,一炷香的功夫方才停歇。
江姝檸緩了一會(huì)兒,扶著腰起身。
對(duì)上蕭承淵想要?dú)⑷税愠嗉t的眼睛,厚臉皮的她也忍不住紅了臉。
整理完衣服,江姝檸見男人還在生氣,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:“你剛剛不也挺有感覺的?”
搞得像是自己吃了多大的虧。
蕭承淵忍了又忍,用盡量平和的語調(diào)問她:“你芳名是何?”
等以后找到她,他發(fā)誓絕不“動(dòng)她”!
看他這隱忍不發(fā)的模樣,江姝檸笑了。
“公子是食髓知味,準(zhǔn)備把我銘記于心?”
蕭承淵:“……”
江姝檸眼珠子轉(zhuǎn)了一圈,蹲下身在他耳邊道:“那公子可要記好了,我叫……冷冰凝愛語江夢翠霜。”
說罷,她不顧男人疑惑的神色,揮了揮手一瘸一拐地離開。
雨聲漸弱,遠(yuǎn)方天際泛起了一抹魚肚白。
蕭承淵的親信風(fēng)樹帶人找了過來。
“王爺,您沒……”
事吧?
緊隨其后風(fēng)葉看見自己主子胸口的抓痕,褻褲上片片深色的痕跡時(shí),驚得張大了嘴巴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