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珩想想就嫉妒,但又實(shí)打?qū)嵉嘏宸蟾纭?
江姝檸沉思了一會(huì)兒,心里有了主意。
“你家有賭場嗎?”
“你干嘛?!”周恒一臉警惕,“賭場是來錢快,但輸?shù)囊部?,搞不好命都得搭進(jìn)去,你趕緊給小爺打?。 ?
“誰說我要去賭了,你先回答我!”
“好像有兩家。”周珩說完又后悔了,低聲警告,“這事你可千萬別說出去!”
江姝檸應(yīng)下,抬了下眉稍,“明天,帶我去轉(zhuǎn)一圈?”
周珩根本猜不透她在想什么,死活不肯答應(yīng)。
江姝檸直接來了劑猛藥:“只要這件事成了,你我就能還上蕭扒皮的銀子!”
“蕭扒皮?”
周珩總是抓不住話里的重點(diǎn)。
江姝檸無奈地對他解釋:“就是尊貴的攝政王殿下?!?
周珩似懂不懂,但直覺告訴他這不是什么好稱呼。
他給江姝檸豎了個(gè)大拇指。
“以后我就叫他扒皮殿下?!?
江姝檸憋著笑,攛掇道:“你可以試試,說不定他喜歡這個(gè)稱呼,一高興就免了你的銀子?!?
周珩遞給她一個(gè)‘我只是不讀書,但不是傻’的眼神。
下午,江姝檸和周珩兩個(gè)大冤種又被罰站了。
原因是抄《逍遙游》抄入迷了,一不小心夢到了周公。
一天下來,眾人都覺得手累腦累,只有他倆覺得腳疼腿疼荷包疼。
周珩和江姝檸一前一后出來。
上馬車時(shí),周珩揮了揮手:“江姝檸,別忘了你答應(yīng)小爺?shù)氖?!?
不就是明日帶他一起去賭場,至于他一個(gè)下午都掛在嘴邊提醒么。
江姝檸不耐煩地回了一句:“知道了!”
車廂里的江婉泠聽到了這話,詫異道:“姐姐,你什么時(shí)候和小公爺這么熟了?”
“熟嗎?”
江婉泠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誰不知國公府小公爺眼高于頂,囂張跋扈,交友全憑自己喜惡。
饒你品行再好,家世再怎么出眾,只要他不喜歡,湊上來都是熱臉貼冷屁股。
“那你去問問他?!?
說罷,江姝檸眼睛一閉,開始休息。
江婉泠意識(shí)到自己被耍了,雙手扣在一起,眼里的怒意一閃而過。
但很快,她吐了一口氣,揚(yáng)起一絲笑容,端起了千金小姐的端莊賢淑。
江姝檸一路上半夢半醒,醒來更困了。
到府上,梨兒扶著她下馬車,往汀蘭院走。
江婉泠喊住了她:“姐姐,那一百遍《逍遙游》用泠兒幫你嗎?”
江姝檸腳下步子一頓,人一下就清醒了。
她忘了還有這茬!
“既然你誠心開口,我再拒絕豈不是不識(shí)好歹?”
江婉泠:“……”
她就是隨口一說,誰要真的幫她!
為了防止夫子檢查出字跡不同,她還讓梨兒找了她之前的字跡,供江婉泠臨摹。
“小姐,您是不知道,那二小姐看見那些字時(shí)臉色都青了!”
梨兒送完回來,笑的停不下來。
江姝檸佯裝羞怒:“好啊梨兒,居然連你也嘲笑我字差!”
“小姐,奴婢不是這個(gè)意思,奴婢只是……”
梨兒解釋了半天,也沒解釋明白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