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快速地扯過被子蒙住臉,翻了個身。
江景煜雙手掐腰,雙手頂了下后槽牙,死死地盯著她的背影。
腳抬起來,又放下。
都說妹妹是哥哥的小棉襖,怎么到他這兒就不一樣了?
要不是怕娘打他,真想把她給賣了!
……
江家的人大抵都是刀子嘴豆腐心。
江景煜生江姝檸的氣,也沒把她自己丟在這個屋子里。
即使死士對于江姝檸來說只是一個病患,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到底不合適。
雖然這是在他的地盤,他可以保證這件事情不會傳出去。
不知過了多久,外面濃厚的夜色漸漸泛起了一抹魚肚白。
樓梯上響起了輕而急的腳步聲,閉目養(yǎng)神的江景煜忽然睜開眼睛。
活動了一下支著頭的酸脹手臂,起身開門。
門口,是剛剛回來的傾川。
江景煜沒有關(guān)門,往前走了兩步。
他靠著走廊上的欄桿,下巴點了點傾川衣服上的血跡。
“都處理好了?”
傾川點頭,“蕭云鐸一共派了三十余人埋伏在藥鋪周圍,我已經(jīng)按照您的吩咐,給蕭云鐸一個教訓(xùn)。”
江景煜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辛苦了,下去休息吧?!?
“是。”
……
成王府。
天將明未明,下人已經(jīng)各司其職,開始忙活了起來。
“咚——”
灑掃蕭云鐸院子里的下人不小心,掃帚撞到了水缸上。
門口看守的侍衛(wèi)沉著臉,低斥道:“找死是不是?小心點!”
下人點頭哈腰,“誒,對不住,對不住。”
突然,屋子里突然傳出蕭云鐸憤怒的吼聲。
侍衛(wèi)剛要進去看,蕭云鐸就跑了出來。
他赤著腳,身上的白色褻衣有許多凌亂的紅色印記,看上去像是……血?
侍衛(wèi)驚道:“王爺,您受傷了?!”
蕭云鐸面容陰沉的像是要殺人,“昨晚是你值夜?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可有聽到什么動靜?”
他的眼神過于嚇人,侍衛(wèi)不敢直視。
低頭回想了片刻,如實回答:“沒……沒有?!?
這一刻,蕭云鐸的怒火燒到了巔峰。
他甩了侍衛(wèi)一巴掌,尤覺不夠,又開始用腳踹他。
“一群廢物,飯桶,有人闖進來都不知道,本王養(yǎng)條狗看門都比你們有用!殺了,本王要把你們?nèi)珰⒘?!?
蕭云鐸怒吼著,拔出侍衛(wèi)腰間的佩劍。
出于本能,侍衛(wèi)躲了一下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