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您便放心吧!”
“珺珺這名字好啊,美玉無瑕,君子之風(fēng)!這長大以后,定是聞名大乾的第一才女!等等,這是什么味,怎么這么臭?”
“擦!珺珺拉了,滲出尿布了,拉了老夫一手!”
“不愧是我高峰的乖孫女,第一次的見面禮就搞這么大,這味是真大啊!”
“……”
房間內(nèi)。
外面的天色已黑,正值夏秋變季,天氣說變就變。
下午還烈陽高照,晚上便籠罩了一大片的烏云,秋風(fēng)席卷,帶著一陣陣的涼意。
高陽的房間內(nèi),燭光驅(qū)散黑暗,亮如白晝,中間的桌子,擺了一大桌上好的酒菜。
“青鸞,餓了吧?多吃點!”
高陽朝楚青鸞打著招呼。
楚青鸞也是真餓了,拿起筷子便吃了起來,動作雖快,卻極為優(yōu)雅。
她邊吃邊問,“長文怎被揍成了這個樣子?放眼整個長安城,誰敢打他?”
一說到高長文,高陽便有些發(fā)愁。
他自顧自倒了一杯酒,嘆息一口氣道,“別提了,這要不是親弟弟,我高低要將他打死,省的煩心了?!?
隨后,高陽便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。
楚青鸞一臉震驚,而后放下了筷子,拿手帕擦了擦嘴。
呂有容為高陽舍命擋箭,她也從陳勝的口中聽過。
但她沒想到,高長文竟然還整了這一出,直接搞出了四版話本。
“如此說來,的確難辦!”
“但要我說,這事還不能全怪長文,也得怪你?!?
楚青鸞看向高陽,一臉認(rèn)真的道。
“怪我?”
高陽抿了一口杯中之酒,驟然拔高聲音。
楚青鸞白了高陽一眼,沒好氣的道,“要不是你四處留情,到處勾搭,哪來今日之事?”
高陽:“……”
“瞧瞧,你無形之中傷了多少人的心!”
高陽一臉苦逼之色,“青鸞,瞧你這話說的,除了婉兒和有容,我還能傷誰的心?”
“只有婉兒和有容,你確定?”楚青鸞嘴角勾起,一臉高深。
高陽雖有些心虛,但還是開口道,“除了婉兒和有容,還能有誰?”
其他大多他都走腎,沒走心,這應(yīng)該不算吧?
“好了青鸞,你就別打趣我了,這件事你可有辦法破局?”
高陽趕忙道。
楚青鸞的聰明才智,他毫不小覷,說不定會有辦法。
他抱有極大的期待。
“輸血術(shù)玄之又玄,難以普及,縱然你以權(quán)勢威逼太醫(yī)院,再將有容改為替父從軍,壓下輿論,也難以取得好的效果!”
“更別說,這書中還有曖昧戲,有容若要嫁人,哪個男人能不介意?”
“更何況,放眼整個大乾,你與有容糾纏不清,誰敢與你搶女人?”
楚青鸞盯著高陽,神色復(fù)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