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大事不好了!”
“活閻王問政整個(gè)睢陽郡,急詔大人前去睢陽城!”
萬安縣,縣衙。
一個(gè)衙役快步上前,聲音響徹。
萬安縣縣令胡德海剛抿了一口茶水,就一口噴了出來。
“什么?”
他面色大驚,臉色難看。
一想到他干的事,額頭上不禁滲出一層細(xì)密的冷汗。
“本官生了一場大病,這問政不去,替本官推脫一番!”
胡德海連忙道。
他干的事動(dòng)靜太大,根本禁不住查,這要是查出來,讓活閻王知曉了,那必定死定了。
“大人,不行啊,活閻王有令,不來者,一律視作心虛,革職查辦,永不敘用!”
“這要是不去,等同于不打自招!”
此話一出,胡德海傻眼了。
縱是青天白日,陽光照耀身上一片溫暖,胡德海卻一身冷汗,渾身僵硬。
“百姓呢?”
“令他們?nèi)脊茏∽约旱淖?,不得前去睢陽城!?
胡德?;剡^神來,趕忙的說道。
衙役的臉色越發(fā)難看,“大人,來不及了!”
“活閻王連殺清水縣縣令、捕頭、師爺三人,百姓聞聽消息,紛紛群情激奮,現(xiàn)在不少百姓已經(jīng)自發(fā)前往睢陽城,根本攔不住啊!”
嗡!
胡德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失魂落魄。
“完了!”
“這下是真完了!”
他若是不去,那就是不打自招,活閻王必定派人徹查,他要是去,百姓也可能揭了他的老底。
如今,進(jìn)退兩難!
“李文正,我草你大爺啊!”
胡德海重重罵了一句,一臉絕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