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年不管,來年呢?”
“匈奴次次劫掠,我們?nèi)?dāng)沒看到?”
呂震的聲音極大,回蕩整個(gè)御書房,帶著發(fā)自心底的質(zhì)問。
他的目光尤其落在王忠身上,帶著不屑和嘲諷。
文官腿軟,這也就罷了。
王忠一介武將,居然也這么慫!
這令他極為不爽。
王忠自然看出了呂震的嘲諷之意,他臉色黑著,當(dāng)即道,“呂老將軍,大漠廣袤無垠,匈奴居無定所,縱觀百年大乾史,并非沒有出兵,高祖皇帝更是曾出兵二十萬,四路出擊,但到了草原,屢屢受挫,連匈奴大本營都未看到,鎩羽而歸!”
“并且匈奴自幼生活在草原上,論騎術(shù),遠(yuǎn)勝我大乾將士,他們打不贏,立刻就跑,還邊跑邊用高湛的騎射技術(shù),拉扯我軍?!?
“這些,如何解決?”
此一出,呂震也沉默了。
草原作戰(zhàn),最重要的便是辨別方向,敵人都找不到,那縱然戰(zhàn)力再強(qiáng)大,又有毛用?
并且匈奴自幼生長在馬匹上,騎射本領(lǐng)遠(yuǎn)非大乾相比……
王忠的話,他雖然聽著很不爽,但不得不承認(rèn),這是赤裸裸的現(xiàn)實(shí)!
武曌雙眸緊鎖,一雙鳳眸落在高陽身上。
她也難以抉擇。
匈奴若是好滅,附近相鄰的幾國早就將匈奴滅了,但偏偏匈奴太難纏,這些是極為現(xiàn)實(shí)的問題。
否則出兵三十萬,又能如何?
連人都找不到,不過白費(fèi)國力!
“高卿,你可有辦法?”
武曌一落下,盯著高陽。
上官婉兒站在一側(cè),也看向高陽。
刷刷刷!
御書房內(nèi),不論是有仇的,還是沒仇的,全都齊齊看向了高陽。
這便是實(shí)力和口碑。
呂震也猛然像是記起了什么,一雙炙熱的眸子,落在了高陽身上,他滿臉驚喜的高聲道,“對對對,燕國如此無恥,匈奴如此猖狂,那我方也只能動(dòng)用高家小子了!”
“高家小子,該你出手了!”
高陽:“……”
這話說的,真難聽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