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匈奴大單于不是善茬,定會嚴(yán)加防備,又有燕、楚、齊在背后提供支持,活閻王此戰(zhàn)必??!”
崔健端起一杯熱茶,抿了一口,心情極好的說道。
崔星河聞,卻搖搖頭,十分認(rèn)真的道,“父親大人,孩兒倒有不一樣的看法!”
“孩兒覺得……此戰(zhàn)縱然千難萬險,但活閻王會贏!”
“哦?”
“為何?”
“你可知現(xiàn)在長安有賭坊私下開賭,賭活閻王的復(fù)仇勝算,達(dá)到了幾成?不到一成!”
崔星河一聽,連忙道,“父親大人,找一個最大的賭坊,暗中派人前去下注三千兩,買高大人勝!”
崔健聞,眼睛瞪大。
“星河,你瘋了?我們買活閻王勝?難道是你有內(nèi)幕消息,知道這活閻王又搞出了什么大殺器?”
“為何?”
崔星河身子筆直,目光幽幽的道,“沒有什么內(nèi)幕消息,更沒有什么大殺器,孩兒賭活閻王勝……只因他是活閻王!”
“僅此一個名字,便值得下注三千兩!”
“……”
王府。
王忠正在吃著花生米,一人飲酒。
一個婦人大步上前,怒氣沖沖的走到了王忠的面前。
“老爺,你瘋了?那活閻王要送死,讓他去便是,你為何還要白白搭上驍兒的命?”
王忠聞,緩緩放下筷子。
他直接出聲訓(xùn)斥道,“婦人之見!”
“你懂什么?”
婦人抹著眼淚,對王忠道,“我是不懂,但匈奴久居沙漠,壓了我大乾快百年了,百年皆是如此,那高陽想逆天改命,這怎么可能!”
王忠卻平靜的道。
“可,萬一呢?”
一語落下,令婦人陡然一愣。
王忠卻眸子閃爍的道,“此戰(zhàn)艱險,老夫比誰都清楚,但正因為艱險,所以才有立下驚天大功的可能!”
“活閻王要復(fù)仇,打贏這一戰(zhàn),就必須涉及到用人,這是驍兒的機(jī)會,勝則封侯!”
婦人哭聲一滯。
“可萬一敗了呢?”
王忠不耐煩了,陡然抬眸,拔高聲音訓(xùn)斥道,“敗則死!”
“要想人前顯圣,不拼命可能嗎?真以為天上會有白白掉下來的餡餅?”
一語落下,王氏也不說話了。
“……”
另一頭。
一處房間內(nèi)。
裴誠得知消息,緩緩合掌,眼底閃出一抹濃郁的怨毒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