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以為上次無事發(fā)生,兩人又交集不大,也就從此再無瓜葛,但現(xiàn)在看來,自家孫女淪陷的還不淺!
作孽啊!
但自家孫女是什么性子,他極為清楚。
于是,他盡可能的勸道,“有容,世上男子千千萬,高陽這臭小子有什么好的,縱然用了我呂家祖?zhèn)魉幏剑€虛的厲害,這一點整個長安城皆知,可見其腎之虛!”
呂有容不為之所動。
呂震見狀,又道,“你既喜歡這高家小子,那自然知其性子,整個長安城能入其心者,不過一掌之?dāng)?shù)?!?
“并且高家小子極為花心,楚國二公主不拒,趙國大皇子送的美人,也來者不拒,縱是上官大人,也是無情教挾持那一晚,要以命換命,這才入了這臭小子的心,以前不也被那臭小子玩弄于股掌之中嗎?”
“有容,不是祖父打擊你,但那小子真不喜歡你,你也進(jìn)不了他的心,世間事情千千萬,什么事都能勉強(qiáng),但唯獨(dú)感情不可勉強(qiáng)?!?
“有容,你能明白祖父的意思嗎?”
呂震苦口婆心,能讓他一個大老粗勸到這個地步,真是盡力了。
并且這些話很扎心,全是他一個老將洞察人心所看到的,但為了呂有容好,他別無選擇。
呂有容聞,一雙美眸發(fā)紅,靈動的眸子里有水霧凝聚,但卻依舊緊盯著呂震,緊抿著唇,一臉倔強(qiáng)。
“可我偏要勉強(qiáng)呢?”
“……”
高陽出了王府,坐上了馬車,徑直朝著左威衛(wèi)大營而去。
很快,他便一路出了城,沿著早上走過的路,來到了左威衛(wèi)大營,見到了一身甲胄的呂震。
只不過呂震一張臉,極為不爽,陰沉的厲害,就像是想要砍人一般。
高陽見狀,先是朝著呂震行禮道,“高陽見過呂爺爺。”
“嗯!”
呂震點了點頭,聲音沉悶。
這臭小子真是人精,以前見他,大多數(shù)都喊呂老將軍,今日見了他,瞧見表情不對,直接喊呂爺爺。
“呂爺爺,大下午的怎么火氣這么大,臉色這般不好,可是這長安城,有人惹了呂爺爺?”
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