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誠語氣森然,眼底激動不已。
“是!”
老仆應了一聲,激動的下去安排。
李福也轉(zhuǎn)身出去,前往裴家安排好的房間休息。
“父親大人,這道士雖然有幾分本事,但這血咒,定然是用了別的手段,否則為何要我們轉(zhuǎn)身?”
“依孩兒來看,這秘密必定就藏在他那寬大的袖袍中,這如何能要十枚金子?”
“他將我裴家當做冤大頭呢?”
裴誠一臉欣慰,“我兒雖遭挫折,卻能有此番認知,著實讓老夫欣慰!”
“這也算……成長了,只是代價太過昂貴,但千金換我兒成才,這也值了!”
裴寂一臉不好意思,但接著就繼續(xù)道,“父親大人謬贊,孩兒只是覺得這銀子是不是也太多了?”
“寂兒,小了,格局小了,身為裴家未來的少主,給他十錠金子又如何?二十錠又如何?縱然是百錠金子,那又如何?”
裴誠這番話,令裴寂心中一陣羞愧。
是啊,他裴家萬貫家財,百年底蘊,財可通天。
區(qū)區(qū)十錠金子,這又算得了什么?
他,格局終究是太小了!
但緊接著,裴寂便聽到裴誠開口道,“無論給多少,只要事成之后再將其滅口,這錢不還是我裴家的?”
“畢竟這世上,再守秘密的活人,都比不過死人?!?
裴寂渾身一顫。
他深吸一口氣道,“寂兒……的確小了,還是父親大人格局大!”
裴誠手中盤著文玩核桃,面色冷冽的道。
“活閻王,老夫倒要看看這招,你拿什么接?”
“……”
定國公府。
“報!”
“大公子,深夜時刻,裴家屬下將一個渾身套著黑衣的人帶入客棧,直至現(xiàn)在,還未出來?!?
“大公子,咱們要行動嗎?”
陳勝的聲音響起,帶著嚴肅與激動,他一陣躍躍欲試。
經(jīng)歷了戰(zhàn)場的廝殺后,這種枯燥的日子,陳勝實在是過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