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聽聞高陽這話,紛紛一臉振奮和質(zhì)疑,聲浪席卷整個公堂。
周文斌也敬佩不已。
方才,他也正是想到了這一點,才露出無比震驚的神情。
這案子,最大的鐵證來了!
陳勝、吳廣兩人都沒得手,那王秋生是怎么得手的?
啪!
周文斌一拍手中驚堂木,高聲道,“王秦氏,還不速速交代?”
“高公子的手下,那可都是軍中精銳,就連他們都一時之間,難以奈何的了你,無法得手,這王秋生瘦弱如猴,他是如何得手的?”
陳勝:“……”
吳廣:“……”
此刻,他們也麻了。
陳勝不由得老臉一紅,他方才都以為真是來自大公子的饋贈了,沒想到……
小丑。
十足的小丑!
王秋生夫婦則是滿臉激動,死死的盯著臉色蒼白的王秦氏。
王秦氏心中大亂,但殘留的理智告訴她,此刻她絕對不能慌,否則一切就都完了。
她一口咬死,“大人,民婦冤枉??!”
“這孽畜是真行了歹事,這要民婦怎么說啊?”
唐鏡見狀,也立刻出聲幫腔道,“是啊,大人,自古奸污一案屢見不鮮,高公子這試驗,乍一看很有說服力,其實是有一定的問題的,否則照此來說,全大乾的奸污案,豈不是都不成立了?”
高陽見狀,緩緩搖了搖頭道:“唐狀師,何必偷換概念?”
“女子力量大多不如男子,這是常識,但若說那么容易得手,那也絕不可能,方才的試驗,就是最大的證明!”
“大多數(shù)奸污的案子,往往伴隨著兩個特點,一是恐嚇,二是暴力毆打。”
高陽一雙目光落在王秦氏的身上,開口道:“王秦氏,你口口聲聲說王秋生奸污了你,既是奸污,那必定伴隨著劇烈的掙扎與反抗,那你身上可有除了抓痕之外的明顯傷痕?內(nèi)傷?骨傷?”
秦氏聞,眼神一陣躲閃,嘴唇哆嗦:“自然是有,他…他捂我的嘴,掐我的脖子……”
“哦?掐脖子?”
高陽冷笑,看向周文斌問道:“周縣令,當(dāng)初可曾詳細(xì)驗看?頸部可有符合掐握的淤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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