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一日只開一個時辰,一日只接待一人,所求之事,不限種類,解惑、伸冤、謀策皆可?!?
“最奇的是酬金……也全憑活閻王心情而定,昨日,他受一涇縣民婦所托,僅收一文錢,便親赴涇縣公堂,為其夫洗刷了冤屈,不僅揪出了真兇,還順帶要將一位瀆職枉法的縣令送入大牢!”
“此事,幾乎一日之內(nèi)傳遍了整個長安?!?
“什么?!”
崔健一臉愕然。
“他高陽是閑得發(fā)慌了嗎?堂堂國公之孫,昔日陛下親封的冠軍侯,曾經(jīng)的宰相,驃騎將軍,跑去當訟師?還只收一文錢?他圖什么?”
崔健臉上滿是不解,最終搖搖頭道,“這活閻王的行為簡直是越來越抽象,越來越不可理喻了!”
但當他目光一掃,卻見崔星河倒抽一口涼氣。
“嘶!”
他眼神狂亮,就像是發(fā)現(xiàn)了新大陸一般。
“吾兒,你這是怎么了?”
崔健見狀,很有些不解。
崔星河并沒有理會崔健,反而看向了管家道,“你方才說的規(guī)矩是真的嗎?上到朝政,下到民生,什么都能問?”
管家雖一臉不解,但還是點了點頭道,“公子,此事千真萬確?!?
“不過收錢全看活閻王的心情,可能收取千金,也可能收取一文錢?!?
崔星河見狀,眸子瞬間亮的極為璀璨。
他喃喃自語的道,“解憂閣……開的好,開的真是好??!”
“管家,你去準備一個面具,本公子……有大用!”
“嘶!”
知子莫若父!
崔健幾乎是瞬間,便明白了崔星河的想法。
“等等!”
崔健喊了一聲。
管家原本轉身的步子,猛地一頓,瞬間停下。
“老爺,怎么了?”
崔健深吸一口氣的道,“給老夫也準備一個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