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氏笑了笑,目光看向遠(yuǎn)處嘆息:“他是什么人,我心里清楚的?!?
四月一頓,張氏這模樣,只怕是后院根本不能平靜了。
四月不知道該怎么勸張氏,在她眼里,張氏無欲無求,像是不如平常婦人那般看重名聲地位,看重富貴榮華。
她還是低聲最后勸道:“后宅的婦人哪有能與夫君一輩子舉案齊眉的,大多不過貌合神離的湊合過日子罷了。”
“將寄托都放在男人身上,那便是不妥的,他在外頭廝混只要不太出格,自己也找些自己的樂趣才是?!?
“既在這位置上了,便護(hù)著自己位置上的尊嚴(yán),誰要來欺負(fù)也欺負(fù)不得?!?
張氏聽了四月的話一笑,看向四月:“妹妹句句話為我,我明白的?!?
“妹妹與那些婦人不一樣,不會(huì)冷眼看我笑話,真心替我難受?!?
四月看著張氏一嘆:“我只希望姐姐能想明白,許多東西,不在乎便不難受了,反而過得好些。”
趙氏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又看向四月笑:“我像是有些明白了?!?
“我不過過不了心里那道坎,從前事事順著我的人忽然間冷淡,我竟在他面前拉不下臉面了。”
四月笑:“都是兩口子過日子,誰還沒磕磕絆絆的,姐姐松心罷?!?
張氏好奇的問四月:“妹妹可與顧大人鬧過?”
四月看著張氏道:“怎沒鬧過,哪家一輩子不鬧的?”
四月這話出來,氣氛總算好了些,張氏臉上也有了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