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寒嘆了口氣坐到了椅子里,“白香,白家出嫁二十幾年的大姑娘,夫家姓喬,貨郎出身,十年前一家子搬到了郡里。據(jù)說開了幾間雜貨鋪,日子過的越發(fā)富足,自是瞧不起娘家人,就連老爺子去逝,家里出事也都沒有回來?!?
于笙卻在門外接了一句,“近來樸家跟喬家搭上了線,兩家有意結(jié)成親家……”
“有這事?”老爺子反問了一句并將他拽了進(jìn)來,只是于笙卻不敢去看楚寒。
低頭道,“這個……樸家做的很隱秘,就近幾天才開始的?!?
梁捕頭道,“你們這是懷疑,白家失竊跟樸家有關(guān)?”
楚寒輕咳一聲,“我想梁捕頭你沒急著抓人,應(yīng)該是老宅登記在冊的物件并未真的丟失吧!如今這般也不過是走走樣子,讓人知道官府對此事的重視罷了?!?
對于楚寒不客氣地指出,梁捕頭老臉紅了紅,就連老村長也有些不自在。
楚寒便聳了聳肩,“即是這樣,那就沒我什么事了,我走了……”走了兩步,回頭問著老村長,“老爺子,我家那蓋房的批示呢?”
老爺子去柜子里拿了張紙出來,楚寒看了看便不客氣地收起,“告辭?!?
說走就走一點沒含糊。
那于笙就有點傻地看著他爺爺又看了看梁捕頭,突然覺得被耍了,便緊緊地咬了下唇,“爺爺,這……你們……”
“笙兒啊,白家老宅里啥也沒丟,所以梁捕頭懷疑有人特意作妖……”
“可,可,可是白玉珩說,他爺爺有藏私房錢的習(xí)慣!”
“啥?”
老爺子眼睛瞪成了銅鈴,就連一側(cè)的梁捕頭也不笑了,還有沒在冊的東西?
“白玉珩剛才告訴孫兒的。這總不能有假??!”
沒丟東西就如楚寒說的,梁捕頭只是帶人做做樣子,可若真的丟了,那就不是做樣子的問題了。
急忙帶著人再次鉆進(jìn)老宅去查看。
老爺子背手在屋里轉(zhuǎn)著,“你是覺得那白香回來了?”
“孫兒不知。”
“沒外人了,好好說!”
于笙卻低頭不語。
老爺子嘆了口氣,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好好好爺爺錯了,爺爺只是想看看你能做到何種地步,所以并未告訴你……畢竟,你將來是要走科舉入官場的,官場的爾虞我詐……好好好,爺爺不說了……”
“爺爺,你不覺得樸家三叔今兒很怪嗎?他來鬧的時候,我只說:等著官差拿人嗎?他的神情就不對了!”
老爺子想了想,“有不對嗎,不跟大家一樣,嚇的臉色發(fā)白……”
“嚇著是嚇著,只是相比其它人,他在藏著什么而且他變的太快,誰不知道整個村里最能貪便宜的就是他,只我?guī)拙湓捑湍茏屗训阶炖锏臇|西吐出來嗎?倒是讓孫兒覺得他在掩飾什么……”
老爺子背著繞著圈,嘟囔道,“你是在懷疑,樸老三跟白香有來往,所以……白香不見得是回來了,但是,白家藏私房的位置,白香有可能透給他,以他那個貪便宜的勁……”
于笙點頭,“孫兒也是這么猜測的……”其實,他現(xiàn)在想想,白玉珩可能也是這么想的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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