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寒知道白玉珩無礙后這心也就漸漸放下,那腦子也開始活泛了。
從她到郡里開始,一件一件的事,一一順過,發(fā)生什么都不是偶然的,老感覺被誰算計著。
尤其是從小愛失蹤開始,這看似錢玖哲動的手,然而總覺得他的動機少了些什么?
還有望湘園,自己想要是一回事,人家非要給又是另一回事。
那天晚上帶自己見的那個彩琴姑娘,后來的賭坊,按理說,錢玖哲不應(yīng)該將那賭坊捂的嚴嚴的,怎么還就那么積極地送到自己眼前?
再到現(xiàn)在白玉珩出事,這中間到底有著什么聯(lián)系?
李飛又在中間扮演著怎么樣的角色?
把所有的事搬到一起,就好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,越滾越?jīng)]頭緒,楚寒有點要崩潰!
但是再崩潰她還是把目光鎖在了錢家!
原因就是錢玖哲!
可是,她又想不通,如果是錢家在幕后抄縱的一切,動機又是什么?
為了給白金鳳出口氣?
這一點直接就被她拍掉,太扯!因為她與白金鳳就沒有過節(jié)!再換句話說,就算是有,錢玖哲會為了白金鳳來算計自己?有那么深的感情嗎?
所以,楚寒瞇了瞇眼睛,難道,是自己的存在,擋了錢家的路?
這么一想,楚寒覺得有些思路就慢慢的通了!
但是,這里面韓重霖又扮演著什么?
且看這次的案子他處于在什么位置吧!
——
韓重霖處在什么位置,他就覺得卡住了,他上不去也下不來!
也不怪死的劉監(jiān)考官罵他見風使舵,這男人還真是官場的老油條,他一不想得罪誰,二又不想攬官司,三還想與上頭結(jié)個盟,四又盯著大上頭的動靜!
什么都想要,其實往往這樣,什么也得不到!
這案子他上報到了大理寺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呢,又發(fā)現(xiàn)了兇手,順著兇手又摸到鄭王府這,幾個案子都能推到一塊,他此刻正頭痛呢!
張捕頭也不敢再說什么,只好退下去了。
韓重霖暗暗地捏緊了拳頭,錢罡這個王八蛋,非得把矛頭對向鄭王府嗎?
你隨便弄個山匪,草草結(jié)了不就完事了嗎?
弄這么大,你要搞什么?
越發(fā)的有些看不透錢罡的行事,韓重霖覺得,跟錢罡的關(guān)系,也該清理一下了,別惹火上身!
——
“青禹,我記得三年前,富興于家考進來一個小子,現(xiàn)在大理寺就職是吧?”
男人手指輕輕敲在桌面上,淡淡說了一句。
李青禹點頭,“是,現(xiàn)在任大理寺主薄,對于案子,有些獨到的審閱和解讀,而且這三年來他學的很快,大理寺的孫千對他很是看中?!?
“正好,遼州貢院這案子,就讓他來查吧,該給年輕人的機會就得給?。 ?
李青禹輕輕一笑,“老爺怕是想看熱鬧吧!要知道,于笙可是從那光榮村走出來的,與雪蓮縣主,還有珩小子可算是一起長大的!”
男人雙眼閃著精光,輕輕飲了口茶,“你很喜歡白家那個小子?”
李青禹點頭,說了一句,“合我眼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