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和引著進了房內(nèi),樓下楚寒長出一口氣,“媽啊,又要喝苦藥!”
這時小業(yè)跟老富才過來見了禮,隨后小業(yè)就抱住了楚寒,“姑娘,奴婢好想你!”
楚寒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臉,“我也想你們,家里怎么樣?”
小業(yè)道,“一切都好,就是當日發(fā)現(xiàn)姑娘不見了讓人著急,好在姑娘留了字條!”
楚寒嘿嘿笑了笑,“娘怎么樣?”
“都很好,夫人仍舊每日里去女學授課,二姑娘越來越像第二個公子了,四姑娘……”忍不住笑了起來,看的楚寒直愣,“小四怎么了?”
“四姑娘搞了個大事情,事后咱們才知道,差點沒把夫人嚇著!”
“什么?快說,急死人了!”
“四姑娘跑去跟人家書店的老板談合作,把姑娘您早前畫的小人書印成冊子,賣了好多錢!”
楚寒:“……我怎么沒想到呢?”
小業(yè)捂嘴偷笑,隨后拿了封信出來,“姑娘,這是三姑娘寄到家里的信……”
楚寒接過細細看起,到后來就笑了,“原來將軍竟然追小三兒去了?難怪咱們怎么都找不到!”
說完繼續(xù)看信,字不多,可小三說話都非常簡明,從中可以看出,她吃過虧,卻也長了見識,走了很多的路,見過很多的人,還收了小弟……
楚寒嘴角抽抽,搞什么?
小業(yè)又笑,“姑娘這表情,怎么跟當初夫人看完一樣?”
楚寒聳聳肩,“因為想不明白這丫頭的想法!異于常人!”
讓小愛安排下房間,她便上了樓。
高大夫在查看白玉珩的傷口,見她沒什么避諱地走進來,就皺了眉,“姑娘家家的,也不害臊!”
楚寒樂了,“害臊有什么用!”
高大夫被他噎了一下,于是手底下就不大輕了,白玉珩一呲牙,額頭都見了汗了。
楚寒瞪著眼睛,“你公報私仇……不不不,我害臊我害臊行了吧……”
高大夫哼了哼,楚寒便捂住了嘴,就怕自己一時沒忍住,又跟他抬起了扛!
高大夫檢查的非常精細,肩胛下的傷口太深,一直有反復,這兩天才算是結(jié)痂沒在化濃。
包好了傷口,到了他的雙手,高大夫的眉頭緊緊皺著,一一掰著他的手指,白玉珩疼的直皺眉,但高大夫卻松了口氣,“給你小子接手掌經(jīng)脈的人很用心,就是對肩上的傷處理的不大理想……好在藥好,年輕也算是聽話,好的七七八八了,回頭我開幾副藥,好好調(diào)理一下別落下病根……”
“開苦的,一定要開苦的,比我的還要苦才行!”楚寒急忙湊上來說幾句。
白玉珩在床上直翻白眼,這是親媳婦嗎?
高大夫卻嘿嘿一笑,“我就不!”
“為什么不,你不公平,給我的藥又苦又澀難以下咽,我還是女孩兒呢……”
“我就是樂意!”
老爺子臉上都樂開了花,唰唰唰寫完了方子,還沖著她搖了搖,“一點都不苦,甚至還有點甜!”
楚寒抓狂,高大夫就將藥方遞給了老和,“和樓下丫頭那方子,一塊去抓。”
腳步輕快地下樓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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