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楚寒那點道行在李飛眼里就是個屁!
不等楚寒捏緊寒明澤的脖子,她就被李飛抓大脖領(lǐng)扔一邊去了!
直接命那幾個婢女將她關(guān)回房間!
好嘛,楚寒原來尋思,這要是捏住小王爺當人質(zhì),嘿嘿,她或許就可以離開鄭王府了!
結(jié)果,這念頭都沒轉(zhuǎn)完了,就被扯扔了,摔的她屁股生疼!
要說啊,楚寒心也挺大的,這不是被關(guān)起來了嘛,她也沒鬧,直接爬上床倒頭就睡!
要知道這幾天她還真沒休息好!再說,這也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事,還不如休養(yǎng)生息了!
只不過,她是真的沒有想到,這一覺竟然睡了一天一宿,醒來的時候,南弦都回到王府了!
不過整個人看起來有點陰沉!
“喲,瞧先生這臉色,好像沒討到什么便宜??!”
南弦未語,只是深深地看著她,半晌道,“如果我是你,我是不會走這一步棋的!”
“所以,你不是我啊!再說了,要不是老富……不能叫老富了,反正要不是他,或許我也不會在這里……嗯,這粥不錯,那個誰,再幫我盛一碗……”直接吩咐身邊的婢女。
不錯,她正在吃飯,肚子餓的癟癟的,要努力填飽,然后南弦就走進來了!
南弦輕輕哼了哼,“牙尖嘴俐!不過,你怕是不知道,姓白的那小子,可能……呵呵……命不久矣!”
楚寒的手便是一頓,隨后沖他笑了笑,繼續(xù)喝粥!
南弦便瞇了瞇眼睛,“公主就沒有什么要說的?”
楚寒放下了碗,“先生想聽什么?或者想看什么?我要撕心裂肺痛哭,還是開心的大笑?”見他蹙眉,便聳了聳肩,“你說什么便是什么嘍?不過,有一點我卻是清楚!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又輸了!”
看著南弦變黑的臉,楚寒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心情變的很爽,至于他說的話,楚寒不敢去想,她甚至將白玉珩給拋到了腦后,因為她——害怕!
南弦一甩袖子站了起來,“乖乖做你大夏公主就好!”
“做就做嘍!”
這年頭做一個明事理的人難,做一個暴躁的紈绔可是容易得多!
伸手指向一側(cè)的婢女,“你……本公主無聊,叫些歌妓舞妓過來……”
見那婢女沒動,楚寒直接揭了桌子,“怎么,本公主說話沒人聽是嗎?他南弦都稱我為公主,你們要當我是糞土……信不信我殺你們!”
幾個婢女忙俯身行了禮,“公主息怒!”
“快去?。 ?
蘭馨上前一步,“公主,不是奴婢不去叫歌妓舞妓,是府里沒有……”
楚寒冷冷一哼,“沒有?”
蘭馨點頭,卻見楚寒唇角高揚,“那好,你們幾個給本公主表演吧……”
蘭馨那臉瞬間就黑了!
袖下的拳頭緊了又緊,“公主……”
“歌妓舞妓沒有,讓你們唱你們又推諉著,那你說,本公主無聊,怎么辦?怎——么——辦!”
蘭馨想敲暈她!
楚寒就摸了摸嘴角,“沒有歌舞妓,府里總有狗吧!”
蘭馨不知道她要干嘛,也不敢擅自答應(yīng),便問了一句,“公主要做何?”
楚寒兩手卷起,沖著她大吼道,“斗狗總行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