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身抓起雞毛彈子就往外沖。
冷秋眉頭一挑打了聲口哨,還掃了眼有點傻的懸冰,道,“你小子有好果子吃了!”
隨之跟上!
——
“舅舅,舅舅……”小四滿臉興奮之色,沖進(jìn)了院子,一面大聲叫著。
李青禹正拿著小竹桶給新栽的花澆水,一面道,“莫慌,慢點說……”
小四氣喘吁吁地道,“我沒慌,我就是來帶你看熱鬧的,我嫂子發(fā)火拎著雞毛彈子跑出府門了!”
“哦?”李青禹放下小竹桶,“拎著雞毛彈子?打誰?”
“打我哥唄,剛才懸冰那傻缺竟然跟嫂子說,我哥跟凱蘭一日夫妻百日恩,哈哈哈,舅舅,快點,去晚了,就看不到我嫂子打我哥屁股的那一幕了……”
李青禹搖了搖頭,“那可是你親哥??!”
“沒事,打又打不壞,關(guān)鍵是,這一幕難得啊……”
拉著李青禹,直沖府門而去。
結(jié)果,沒看到她嫂子打她哥,倒是看到她嫂子毫客氣地教訓(xùn)一個少年公子,把人家打的抱頭鼠竄的公子!
一問方知,這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鉆出來的毛頭小子,從酒樓里沖出來就把她嫂子給攔住了,還直嚷嚷著要請她嫂子喝酒!
哎喲,以她嫂子的那個爆脾氣,能放過他?更不要說,她嫂子還滿肚子的火呢!
于是,她嫂子就揚起了手里的雞毛彈子,直往人身上抽去,抽的那小子哇哇直叫!
你丫調(diào)戲誰不行,偏偏調(diào)戲了怒火中燒的楚寒,活該??!
楚寒拎著個雞毛彈子追著打,“你幾歲啊,喝酒,調(diào)戲姑娘,你爹娘就這么教你的?你知道被你調(diào)戲的姑娘會有什么后果?你倒是一時樂了……站住,還敢給我跑……”
小四額角抽抽,看了眼她那親娘舅,“跑題了!”
李青禹含著笑地點了點頭,“跑的還不輕!”
一會的工夫,楚寒已經(jīng)將那小子抓住,揮著雞毛彈子教育起來,總結(jié)之,你一個年輕有為的好少年,干點什么不行,你偏要當(dāng)街調(diào)戲女子,就是沒臉,就是欠打,你還敢不?
還敢?此少年公子搖頭如晃波浪鼓,不敢了!、
“道歉,趕緊給人姑娘道歉!”
楚寒一把將他薅起來,那少年公子看她就跟看精神病似的。
尤其楚寒抓著他的衣服走回來,一邊讓人道歉一邊四處尋找,哎剛才他調(diào)戲的女子哪去了呢?
“完了,氣失憶了!”小四一巴掌拍在額頭上。
李青禹一雙狐貍眼都笑成一道縫了!
這時那少年公子對著楚寒做揖道,“姑娘姑娘,我錯了我真的錯了,這輩子要是再敢當(dāng)街?jǐn)r人,就被雷劈死!”
這哪是女人啊,簡直就是個母夜叉,他怎么就這么倒霉偏偏遇上個她?
小四終于看不下去了,上前一步,“嫂嫂,你就是那個被他調(diào)戲的姑娘!”
楚寒:“……對哦!我說小子,毛還沒長齊呢,喝什么酒?記得,十八歲之前不許喝酒,好好讀書,將來為國家做一個有用的人!”
“是是是!姑娘教訓(xùn)的是?!?
得了自由,那小子是轉(zhuǎn)身就跑啊,親娘啊,他得去廟里拜拜,碰上這夜叉不知道會敗他多少霉運!
然而,他絕對不會知道,他的霉運,這輩子都去不掉了!
誰讓他的試卷,被楚寒看中了呢,十六歲的少年,楚寒喜歡的緊?。?
而這個少年就是烏丹側(cè)妃的外甥,嗯,為啥他沒有被抓,原因自然是烏丹家族早歸降白玉珩了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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