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淵突然開了口,“即是這樣,我都坐了這么久了,為何不見你送上一杯茶?”
楚寒:“……”這個皇上一點都不可愛!
心下腹議,手倒是利落,再耐不得熱,還是得去給這祖宗燒水,切了新茶放到了夏侯淵的面前,甜甜一笑,“爺,您用茶!”
夏侯淵碰都沒碰一下,就淡淡地掃了她一眼,“你這丫頭心術(shù)不正啊,這么熱的天,你切了杯熱茶給我?”
楚寒內(nèi)心so:雞蛋里挑骨頭,我忍!
反正我?guī)啄暌姴坏侥阋淮?,繼續(xù)忍!
彎著腰及其狗腿地將熱茶移走,重新倒上涼茶,往他跟前放的時候,停了一下,心道,這人要是有心找你的茬,你是怎么弄都不對的!
便悄咪咪地看著他,帶著一絲疑問地開了口,“爺,幾年不見,您這次來,就是為了找小的茬的嗎?”
夏侯淵已伸手將茶拿走,抿了一口道,“你覺得呢?”
楚寒咽著口水點了點頭,“我覺得是!爺,要是小的這幾年中哪做的不對,得罪了您,就先在這給您賠個不是,您大人不計小人過!一會,我給您弄只羊回來,今晚咱們烤全羊為您接風(fēng)洗塵,可好?”
夏侯淵眉頭輕動,“拍我馬屁?”
楚寒再笑,“嘿嘿,馬屁這個可不好拍,拍不好容易拍馬腿上挨踢!再說了,您這大老遠(yuǎn)的來一趟也不容易,別再因為我這不懂事的,上了火,不值當(dāng)!”
夏侯淵手中的扇子就敲在她的腦門上了,“那就看你今晚怎么安排了!”
說著站了起來,才抬了腳,又落了回去,抓起桌上的涼茶一口喝掉,“這茶的味道還不錯,給我弄一壺過來!”
楚寒依舊彎著腰,“是是是,爺您這邊走,小的帶您去房間稍做休息……”
后脖領(lǐng)子就被人抓了起來,拿眼睛余光掃去,夏侯淵滿臉的嫌棄,“老高看到你這模樣,信不信抽你丫的!”
楚寒瞬間直起腰板,“爺您說臟話了!”
身后李青禹與炎彬掩嘴輕笑,這就叫臟話了?當(dāng)年帶兵打仗的時候,罵人都不帶重樣的!
夏侯淵哼了哼,楚寒趕忙帶人往外走。
只是,這大院翻新重蓋后,這房間真的就是用來辦公的,只有幾間廂間是她們過來住宿的,哪有多余的房子呢?這祖宗要怎么安排?
往前走的腳步一點一點放慢,身后就傳來夏侯淵的聲音,“把你的房間騰出來給我!”
楚寒呲牙,您還真會挑!
便道,“好好好,就這么辦!”
楚寒雖然每個月只來住個三兩日,可是她這人吧,別的不大講究,可吃的住的穿的是一定要舒服的。
拉開了門,夏侯淵抬起的腳就又落了回來,看著那純白的羊毛地毯,他掃了眼楚寒,然后道,“算了,你自己住著吧,給咱們?nèi)ダ习傩占医鑲€宿吧!”
楚寒兩步走過來,將羊毛地毯給卷起來,又快步走進(jìn)房間,轉(zhuǎn)一圈出來,肩上就搭了個包袱,對著夏侯淵道,“爺,您就別去老百姓家里,在這將就一晚吧!屋子里小的已經(jīng)收拾妥當(dāng)了,沒有能礙您眼的東西了……”
卻聽夏侯淵說了一句,“其實這羊毛地毯也不錯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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