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弦知道不能戀戰(zhàn),一招虛晃后便直接向外逃去,結果李青禹就那么站在院中,追都沒有追他一下,弄的他心生疑惑,竟然生生從樓頂又跳了下來。
李青禹輕輕一笑,“呵呵……先生為何不逃?”
“李青禹,大家都是江湖中人,你就不能放老夫一馬?”
李青禹雙眉輕動,似笑非笑,“南先生這話說的我可就就愛聽了,才不是已經放了,你自己不走又跳了回來,怪我嘍?”
南弦一怔,看向四周,只是除了夜風,安靜無比!
心下一動,點足而去,可迎面撞上一張金絲大網,生生將他又壓了回來!
不但如此,身上還被針扎了幾下,南弦大吼,“李青禹你個王八蛋,你卑鄙你無恥!”
再想動,卻發(fā)現(xiàn)身子漸漸發(fā)麻,他雙目圓睜,“你竟然下毒?”
李青禹負手而立,看著垂死掙扎的他,淡淡地道,“陪你玩了這么久,也該收網了!”
話音一落,如鬼魅般出現(xiàn)在南弦身旁,雙手按在了他的頭頂,雙眼幽深閃著陰戾。
南弦頓時哇哇大叫,“住手……啊……”
竟是被李青禹生生廢去幾十年的武功!
最后如一堆爛泥癱在了地上,李青禹只是擺了擺手,身后上來兩人,直接將他押了下去!
——
遼州事畢,駐北軍也漸漸壓境,軍船行到了海中央,迎面千島國跑出來一個使者,“大周士兵莫在向前了,咱們國主說了,所有的一切都是巫師那娘們惹的禍,回頭一定將巫師抓了任大周皇帝處置,另外,大周的睿親王與準王妃正在國內做客,還請各位將軍……呃……當小的什么都沒說!”
看著那釘在腳前能閃瞎人眼睛的暗器,那使者瞬間閉了嘴,眼瞅著那軍船使到了跟前,一身鎧甲的將軍跳到了他的船上,歪頭斜睨著他,“正好不知道路,讓人開船,帶路!”
——
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,從椅子中醒來的睿親王與小三兒,這會正被千島國國主好吃好喝地供著呢!
更不要說,大周那烏壓壓的軍隊,已經上了岸了,千島國主正躲在床里蒙著被子哭呢!
嗚嗚嗚!
說什么煙丸能控制住大周,千島這小小的彈丸之國可以不廢吹灰之力就占有了那龐大的國土,他媽這千島國主是被巫師胡吹的耳聾眼瞎了,結果大周沒控制住,他這千島快被控制了!
可就這一會的工夫,下人來報,說巫師府人去樓空!
國主嚎!
完了,拿不了巫師,他拿什么送走瘟神?
睿親王小夫妻在千島住了十來日,最后拿了大批的金銀與降書,才帶著大軍返回。
當然了,睿親王說了,那千島直沒什么意思,十來日把整個國家里里外外地轉了個遍,窮啊,真窮??!
而那國主腦子終于靈了一把,將那大面積種值的煙丸,給燒了個徹底,這才哄了兩個祖宗回國了!
朝堂之上,夏侯淵的臉上閃著無盡的笑容,看了眼太子,“這件事,你覺得呢?”
太子回道,“完美!只是,苦了遼州那些吸食煙丸的百姓了!”
整個遼州,早已不復多年前的盛況,百姓貪戀煙丸帶來的快感,無暇耕種土地荒漠!
夏侯淵一時無語,最后問著太子,“戒毒的藥物,太醫(yī)院可配出來了?”
太子點頭,“按著神醫(yī)的方子,太醫(yī)院已經將藥全部配置完畢,只是人員過多,安置這一塊,怕有些麻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