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著白老太爺也都看了過來。
白如昇有些驚訝:“怎么就戒煙了?”
他們做生意的,抽不抽煙其實(shí)都是幌子,遞煙這動(dòng)作默認(rèn)了是一個(gè)拉近關(guān)系的手段,就算不抽,礙著別人面子,也是要接下的。
陸庭堯的臉上掛著淺淡的笑,不算太冷漠,卻也并不熱情:“我未婚妻管得嚴(yán),剛剛來的路上還提醒了我別抽煙?!?
一屋子里的人都驚到了,顯然沒有想到像是陸庭堯這樣的人,未婚妻讓戒煙就真的在戒煙。
白如昇干咳了一聲,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,曖昧的朝他眨了眨眼:“哦,我知道了,那咱們就不抽,免得庭堯你回去被拾掇?!?
三兩句便已經(jīng)從“陸總”換為“庭堯”來稱呼他,可見白如昇對他的態(tài)度也在漸漸親密起來。
陸庭堯淺淺的挑了挑眉,沒有再說什么。
落座。
他坐的位置也很是巧妙。
左邊是白瑤歌的母親,而右邊是白瑤歌的嫂子。
吃飯的時(shí)候大家都是靜悄悄的,只有白老太爺偶爾跟陸庭堯說上幾句話,也無非都是生意上的事情。
“庭堯,聽說你以后就打算在江城定下了,有沒有想過去別處發(fā)展?”白老太爺氣勢恢宏的問道。
江城雖然夠大,但到底只是國內(nèi),不如國外的發(fā)展空間大。
陸庭堯聽出他的外之意,卻直接搖了搖頭:“不了,暫時(shí)只在江城,我志向不大,把江城做好就夠了。”
只是做好江城的,會想到要拓展東南亞市場?
“庭堯你真是說笑了,依你的能力和手段,遲早是要拼出江城的,你也知道,晚出去不如早出去,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啊?!卑桌咸珷敳痪o不慢的道。
陸庭堯淡淡笑了笑,別有深意的道:“古代有一句話,修身、齊家、治國、平天下,晚輩雖然沒有天下大志,但家卻還是要先齊了的?!?
他兩次談到兒女情長之事,對于這種生意飯局似乎有些不妥,但他旁邊白瑤歌的母親卻笑了,朝著白老太爺?shù)溃骸鞍郑€沒有看出來嗎?庭堯可是憐香惜玉的男人,他要是此時(shí)一心撲在生意上,那他的妻子可不好過了?!?
白老太爺佯裝不高興的瞪了她一眼,眉眼里閃過鋒利:“婦道人家,你懂什么,男人就是要有野心,兒女情長只會英雄氣短!”
“那爺爺當(dāng)初還不是為了奶奶毅然決然來了東南亞?!迸赃叺膶O媳婦調(diào)皮的加了一句。
白老太爺眼睛一瞪,胡子一翹,卻是無話可說了。他當(dāng)年要來東南亞發(fā)展,里面確實(shí)也有他老伴的原因在。
只會做生意的男人可以是白家的男人,但是白家的女婿,卻不能是一個(gè)不顧家的男人。
陸庭堯這一點(diǎn),讓白家一家人都很滿意。
白老太爺也總算露出了個(gè)笑容,呵呵的摸了摸胡子:“打算什么時(shí)候定下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