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肢百骸都像是被碾碎了重裝一般,腦袋里像是有一把斧頭在開天辟地。
馮橖咽下那藥水后,瞬間冷汗直冒,臉色蒼白,蜷縮在賀南章懷里,抖得不能自己。
“張景垣,張景垣!”賀南章慌了,抱著馮橖朝著門外喊。
張景垣本就等在門口,聽到聲音,慌忙的破門而入。
賀南章將馮橖放在床上,問張景垣: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張景垣看著床上不停掙扎的馮橖,穩(wěn)了穩(wěn)心神說:“是這樣的,痛過之后就會好了!”
“疼!”馮橖咬著唇,艱難的呻吟出聲,腦子里不斷開始閃現(xiàn)一些畫面,可每記起一件事,她的腦袋就跟被人重重敲了一棍一樣,伴隨而來的還有身體的疼,就好像骨頭縫里有鋼針在扎。
賀南章連忙俯身,將她緊緊的護在懷中,抖著聲音誘哄道:“糖糖乖,一會兒就好了!”
一邊說一邊親吻她被汗水打濕的額頭。
張景垣看到這一幕,默默的退了出去。
馮橖還是疼,嘴唇都被她咬出了鮮血,賀南章心疼不已,忙捏住她的下巴,逼她張開嘴,然后把自己的手臂塞進了她的口中。
巨大的疼痛讓馮橖無力承受,只是死死咬住賀南章的手腕來減輕痛苦。
直到嘴里傳來濃烈的血腥味,馮橖身體的痛處也漸漸小了下去,最后整個人脫力一般,暈倒在了賀南章的懷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