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秀云?秀云?”
張景垣爬過去,用手拍了拍吳秀云的臉,但吳秀云卻絲毫沒有反應,要不是脈搏扔在跳動著,他都快懷疑她是不是死了。
“哎呀!”張景垣捧著腦袋,頭疼不已。
昨晚,吳秀云帶了紅酒來找他,兩個人喝多了,后來便滾到了穿上去。
只不過,這情形,自己昨晚居然這么禽獸嗎?
沒時間思考太多的張景垣趕緊穿上衣服,用毯子裹上吳秀云塞進車里,一路開車來到了仁和醫(yī)院。
而正巧馮橖讓張嫂熬了雞湯,也送來醫(yī)院給狗蛋兒。
“醫(yī)生,快,快,救人!”張景垣抱著用毯子裹住的吳秀云一進醫(yī)院大廳便迫不及待的大喊。
馮橖提著保溫桶,聽見張景垣的聲音,轉過頭來,正好看見張景垣著急忙慌的樣子,于是沖上前去,一眼就看到了被他用毯子裹住的吳秀云。
吳秀云的臉頰腫得很高,臉色十分蒼白。
“怎么回事?”馮橖趕緊詢問。
張景垣一臉復雜,不知道該如何解釋。
這時醫(yī)生護士沖上前來,用擔架車接過了張景垣懷里的吳秀云,推著便往搶救室而去。
然而,張景垣松手后,裹在吳秀云身上的薄毯散開,露出了吳秀云胸前斑斑點點的痕跡。
“唔!”
馮橖嚇得捂嘴驚呼,然后轉頭,用看衣冠禽獸的眼神看著張景垣。
她本來以為賀南章在情事上就算莽撞得了,直到看到剛才吳秀云身上的痕跡才發(fā)現(xiàn)賀南章算是保守了,張景垣才是那個變態(tài)??!
“你怎么……你……太過分了吧?”馮橖不可思議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