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南章壓著身下,已經被自己剝得精光的女人,熱熱燙燙的一大根抵了上去,吻著她濕亮的紅唇,用手蓋住她拉絲般的眼神,粗喘著貼在她耳后的軟肉上,低沉的說道:“別問,自己去感受!”
可馮橖還來不及感受,賀南章就闖了進來。
“啊!”
天殺的,這一世的馮橖可是一個母胎單身二十多年的處女,賀南章闖進來的時候疼得她臉都扭曲了。
“對不起糖糖,我忘了!”闖進去后才意識到不對的賀南章趕緊道歉,心疼的親吻著馮橖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珠。
馮橖在撕裂般的疼痛中品味出一絲不對勁兒,當下扳過賀南章的臉,指著他的鼻子:“你還敢說你沒記憶!”
賀南章把臉埋在馮橖的鎖骨處,忍得滿頭大汗,聲音委屈極了:“我……我怕你不原諒我,畢竟你是因為我忘了你才選擇離開的……”
馮橖氣得推他:“出去出去!”
賀南章咬著牙,一張俊良憋得通紅:“糖糖,這會兒出去……會死人的!”
馮橖卻不管不顧,一邊推著賀南章,一邊裹著被子往床的另一邊滾去。
賀南章難受得不行,把人拖過來,連人帶被子摟在懷里,貼在她耳邊,一聲一聲的道歉:“糖糖,我錯了,我錯了行不行?”
“不行!”馮橖一腳踹開他,從被子里溜出來,就這么赤著腳去了浴室。
賀南章看著,眼睛都紅了,惡從膽邊生,追上去,將馮橖抱起來,按在浴室的墻壁上,壞心眼的蹭。
“??!”馮橖驚叫。
“說你原諒我了?”賀南章威脅,動作時輕時重,馮橖被他不上不下的折磨著,差點瘋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