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芷也同樣,如今你能回來,實在是太好了,咱們姐妹四人,可以共同執(zhí)掌紫府,將紫府金閣,發(fā)揚光大?!?
崔玉和風云麗也上前抱住了兩人,一瞬間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時代。
四人訴說了一番離別之苦,便扶著崔玉回到了接天峰。
“崔玉為何會受如此重的傷?”
齊云芷一臉關(guān)切地問。
崔玉苦笑了一聲。
“這件事說來話長,都是我咎由自取,不提也罷。”
她咳嗽了一聲,又問“聽聞二師姐這些年一直在銀城,可是真的?”
齊云芷立即想起了殷青璇,遂點頭道“確實如此,當年我以為大師姐重傷不治,一怒之下,便去銀城找賀淵報仇,不想最終還是不敵他,被他打成了重傷,瀕死之際,被銀城的一對老夫婦所救,便化名改姓,留在了那里,等待報仇的機會。”
她攥著拳頭,一臉憤然的說道“我裝成了獨眼老仆,混入賀淵的府邸,奈何這么多年賀淵這武功非但沒有倒退,反而進境極大,我不敢貿(mào)然出手,只能暗暗等待機會?!?
齊云芷停頓了一下,又說道“此人心思歹毒,風流成性,非但從來沒有念過大師姐的好,反而又另結(jié)多個新歡,當真是個薄情寡義之輩,甚至多次說,女人如衣服,用過皆可脫,甚至還在酒后惋惜過,說他的手下太過沒用,沒能一舉殺死大師姐。”
聽到這話,梅傾歌的臉色霎時白了。
她雖然口口聲聲恨著賀淵,心中卻一直保留著一絲希望,只要他能隨便哄騙自己幾句,她的怨氣就能削減一大半,如今聽到齊云芷的話,一顆千瘡百孔的心,頓時龜裂成了無數(shù)碎片。
若非有這一絲念想,她恐怕早就自絕在了風刃崖,如今親耳聽見,不由萬念俱灰,仰天發(fā)出了一聲長嘯。
“賀淵,你這個卑鄙小人,我梅傾歌定取你的狗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