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淵心情不錯,破天荒的給賀藏鋒也到了一杯酒。
賀藏鋒吐了一下舌頭,微微偏過頭,在夜景煜的耳邊低聲說道:“到是借了妹婿的光,父親還是頭一次主動讓我喝酒。”
夜景煜唇角微揚。
“酒多傷身,不飲也是一件好事?!?
賀藏鋒忽又想起了他的血冢,立即問道:“妹婿最近身體如何,可有再被鮮血蠱惑?”
賀淵放下了酒杯,看向了夜景煜。
“怎么了?”
賀藏鋒道:“在北海的時候,孩兒曾發(fā)現(xiàn)妹婿有嗜血之象,與咱們銀城的金術血冢十分相象?!?
“哦?”
賀淵袍袖一揮,已扣住了夜景煜的脈搏。
殷青璇道:“阿煜確實中過血冢,如今施術者已死,不知血冢會否解除?”
賀淵瞇著眼睛探查了半晌,眸中不由閃出了一絲驚訝,夜景煜不過二十左右的年紀,竟有如此高山的內(nèi)力。
雙指過處,只覺夜景煜的內(nèi)力奔騰如江河大海,滔滔不息,經(jīng)脈更是一片清通,毫無練武之人該有的阻礙。
他不禁想起了星斗變換,難道是景煜引動的不成?
賀淵心中驚駭,臉上卻并沒有表現(xiàn)出什么,他收回了手指,緩聲說道:“景煜的體內(nèi)已無血冢,身體健康的很。”
他皺了一下眉頭,又問:“血冢乃銀城禁術,不知景煜是從被何人所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