藺宵不由咦了一聲。
他成名多年,飛花摘葉皆可做劍,不說了例無虛發(fā),卻也從未被人化的片樹梗都沒有。
藺宵本就是個武癡,除了李鳳儀,在他心中只有武功最為重要,眼見此人有些門道,不由激起了好勝之心。
“梅府主,你退下,讓我會一會他?!?
梅傾歌此時也是咬牙強(qiáng)忍,也不知道星星點(diǎn)點(diǎn)的東西究竟是什么,眼下她經(jīng)脈中奇痛無比,這種痛苦,比風(fēng)刃崖割骨的颶風(fēng)還要難忍數(shù)倍。
若非這十幾年的折磨讓她心智極堅,恐怕早已經(jīng)忍不住了。
崔玉已痛的滿頭大汗,單膝跪在地上,根本提不起半分力氣,即便她竭力克制,仍然悶哼出聲。
“藺先生......小心......那白光中的星點(diǎn)?!?
眼見藺宵出手,崔玉忍不住出提醒,這短短的一句話,仿佛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。
其他客座也同時出手,眾人都是江湖上頂尖的高手,黑衣人面對這么多人,卻依然游刃有余。
眾客座不由大駭,這究竟是什么功法,竟然如此厲害?
眼見兩位客座被拍倒在地,藺宵也不敢怠慢,他緩緩拔出了十幾年都沒碰過長劍。
劍身已經(jīng)銹跡斑斑,但卻有股奇異的壓迫感,那一瞬間,藺宵的氣勢也為之一變。
整個人仿佛如天神降世一般,劍身竟暴漲出了長約三尺的鋒芒。
黑衣人眼神一凜,此人是個茬子。
其他客座也不再兒戲,紛紛拿出了自己的趁手兵器,像他們這樣的高手,都有些屬于自己的傲骨,非到萬不得已,不會輕易動兵器。
數(shù)把長劍,在天空中織成了一張密不透風(fēng)的劍網(wǎng),將黑衣人罩在了中央,黑衣人功法雖高,對戰(zhàn)的火候卻還差了些,一不留神,護(hù)體的白光便被藺宵劍氣破開,那讓人望之生畏的星點(diǎn)霎時消失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