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千穗眼里滿是不屑,她的反問讓戰(zhàn)宴勛竟然一時說不上話來。
她不再因為喬微微吃醋,發(fā)脾氣,但是她慵懶愜意之中卻總是帶著針尖般鋒利。
“我不想再聽到,對她不利的話。”
戰(zhàn)宴勛眼神冷冽,他維護她倒是維護得滴水不漏。
“我們可以離婚,這樣你就不會再聽到什么讓你不高興的話。你也不必為她出頭?!?
姜千穗真的是忍不下去了,既然在他的眼里,她是如此的美好。
既然護她護得要死,那就離婚,拖著她做什么?
姜千穗剛說完,戰(zhàn)宴勛卻突然把掐住了她的脖子,把她按在墻上,狠狠的吻住她的唇。
他的力氣很大,姜千穗無法掙脫,甚至血的味道在口中彌漫開來,他也不肯放過她。
姜千穗努力的將頭,轉到一旁,氣憤的說:“戰(zhàn)宴勛,你有病是不是?但是我沒有藥,滾遠點?!?
“我是對你太寬容了,才會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把那兩個字掛在嘴邊?!?
戰(zhàn)宴勛的眸色變得陰鷙,上一世,他在為了喬微微瘋魔之前,他高冷,如同神嫡一般。
她從未惹他生氣,如今他倒是一次又一次的因為她而憤怒。
“你生氣了?你現(xiàn)在似乎很喜歡生氣?”
姜千穗突然溫柔的話,讓戰(zhàn)宴勛恢復了些許理智。
他從小被爺爺當做財團繼承人培養(yǎng),喜怒不形于色,可是現(xiàn)在似乎如同姜千穗所說的。
他越來越容易失控,越來越容易被激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