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頭一看,桑年手中的酒杯朝她傾斜,杯子里面的紅酒盡數(shù)灑在她的衣服上了。
“桑年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方圓偲頓時瞳孔地震,猛地將桑年推開,音調(diào)因為激動而變得尖銳。
“我知道同為一個學(xué)院卻是不同的命運,讓你的內(nèi)心很不平衡,但是你不能因為妒忌故意做出這樣的舉動。我本來已經(jīng)覺得你跟以前不一樣了,但是現(xiàn)在我覺得,你一點改變都沒有,真的……太令我失望了!”
剛才方圓偲的靠近,不僅僅是在桑年的耳邊說話。
同時,她的手更在私底下?lián)軇恿司票?,造成了是桑年故意的假象,加上她現(xiàn)在這番添油加醋的說辭,搞得全場的人頓時都覺得桑年的心胸狹隘,做事惡毒。
桑年看著她胸口一大片的紅酒漬,內(nèi)心卻是在冷笑。
方圓偲還是跟以前一樣,喜歡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誣陷她,搞得所有人都覺得她是受害者。
“如果我想潑你的話,不可能只潑你的衣服這么簡單?!鄙D昀淅涞卣f著,態(tài)度依舊強硬。
“那這么說,你還是因為妒忌想要潑zoey,對嗎?”其他人故意曲解桑年的意思,沖著她質(zhì)問。
“桑年,你有什么意見大可以跟我直說,不必用這種方式來發(fā)泄自己內(nèi)心的不滿,這樣對你而并沒有什么好處?!?
方圓偲表面上勸說著桑年,可話里話外都是把桑年往不堪里推。
這時蕭靳御拿了一件西裝外套蓋在了方圓偲的身上,說道:“先下去換件衣服,剛才我也看見了,是靠得太近碰著了,什么猜測都到此為止。”
蕭靳御都發(fā)話了,方圓偲也順著臺階下,說道:“看來是我誤會了,我下去換衣服。”
身上能披著蕭靳御的外套,方圓偲心里也美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