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鐘意,我還以為你要當(dāng)縮頭烏龜呢??磥砟阏媸菍⒛桥朔旁谛纳狭?,都能用命來?yè)Q?!辩娏柘鰧?duì)著喇叭說了一番,他的聲音清晰可見,哪怕夾雜著一些打斗聲也無法掩蓋。
他比了一個(gè)手勢(shì),那些人都停了下來。
雙方有了喘息的余地。
鐘意帶來的人多多少少都受了傷,還有不少重傷倒地的,還鬧出了人命。
看著局勢(shì)很不樂觀。
鐘凌霄勝券在握,看著鐘意脖子上的傷痕以及他鮮血淋漓的手臂,十分滿意。他被這野種壓了好幾年,也讓野種風(fēng)光了好幾年。
但野種就是野種!
他永遠(yuǎn)都只是個(gè)賤人生的私生子,鐘家的一切還是要交到他的手中。
鐘凌霄那股被壓抑的情緒突然爆發(fā)昂揚(yáng),看著他越慘,心中就越痛快。忍不住想要多欣賞一番這樣的場(chǎng)景,腦子里也在思考應(yīng)該怎么樣才能將鐘意折磨得更慘!
“鐘意,你為了霍行舟的女人豁出性命,也不知道人家能不能記得你一份恩情。只是我剛才說要你和那個(gè)老不死的一起出來,我才能放過喬惜。你怎么一個(gè)人就出來了?”
鐘意看著他說道:“老太爺為鐘家貢獻(xiàn)了一輩子,你總要讓他能壽終正寢吧。不然消息傳出去也不好聽,還是說你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人能將這里的消息傳出去?打算全都滅口?那我們的交易條件還有什么存在的必要?”
“我沒那么想!”
鐘凌霄神情陰郁,“你別在這里聳人聽聞。”
他怎么可能放過老太爺呢!
那老狐貍可狡猾了,鐘凌霄怕了他一輩子。哪怕他垂垂老矣,臥病在床,依舊十分忌憚。
所以老東西必須要死!
“鐘意,我不是在和你商量。我知道你在等什么,不就是等霍行舟嗎?你以為我沒有準(zhǔn)備嗎?這一次你不可能再像十三灣碼頭那樣幸運(yùn)?!?
鐘凌霄早就派人將霍行舟的人都攔截住了,就算攔不住也能拖延時(shí)間,怎么可能再給鐘意機(jī)會(huì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