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甘斕并未說自己的目的,但梁晉燕一下子就聽懂了。
他再次抬起手來捏了一把她的臉,戲謔:“宣誓主權(quán)?”
甘斕:“不行么?”
她也懶得為自己狡辯,梁晉燕就像住在她身體里似的,不管以前還是現(xiàn)在,都能精準(zhǔn)地猜到她的想法,她演來演去,顯得像小丑。
還不如大方承認:“她爸生病了,他們一家又跟你有舊情在,我這個時候再懷疑她的動機,顯得我很惡毒,所以我只能想到這種辦法了?!?
“嗯?!绷簳x燕點點頭,拍拍她的臉,“那就帶你過去。”
“還有一個問題?!币驗橥饗垢赣H生病的事兒,甘斕不得不將某個問題搬上臺面,“楊老師那邊,你打算什么時候說呢?”
他們現(xiàn)在是光明正大地談戀愛,確認關(guān)系之后,甘斕已經(jīng)跟她身邊的人分享了一遍消息,但梁晉燕那邊看著似乎沒什么動靜。
至少,楊柳那邊,他是沒提過的。
“這么迫不及待要身份?”梁晉燕戲謔了一句。
甘斕重復(fù)著之前的臺詞:“不行么?”
“行?!绷簳x燕笑著點點頭,“那今晚就去臨江路吃飯,滿意了么?”
冷不丁地聽見這句話,甘斕愣住了——雖然她說迫不及待,但不代表非要今天啊。
最起碼要給她點兒時間組織語。
還有,楊柳還不知道她就是多年前在江南救過梁晉燕的人。
“怎么這個表情?”梁晉燕將甘斕的緊張失措盡收眼底,明知故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