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惠芬聽了說:“原來是這樣啊,這么說來,他那親戚也不是什么靠譜親戚?!?
陶瑾菲看了她一眼說:“但我們還是有些投鼠忌器,怕他那親戚干涉我們辦案?!?
葉正陽聞?wù)f道:“瑾菲,這個你不要擔心,如果有人干涉這個案子,我來幫你頂著?!?
陶瑾菲聽了點了點頭道:“這我知道,但是想狠狠打擊胡不仁這個人,僅僅靠我們派出所的力量是不夠的,需要局里支持才行。”
葉正陽問:“需要局里怎么支持?”
陶瑾菲說:“需要刑警隊參與調(diào)查胡不二,徹底把胡不二的事情給查清楚,才能祛除掉這個毒瘤,不然,胡不二肯定還會逃脫打擊?!?
葉正陽聽了陶瑾菲的話,便是皺起了眉頭,對于青山縣存在的一些問題,他早就有所考慮,如果胡不仁只是一個小混混,只有欺負馮婕妤弟弟這一個事情,那么他現(xiàn)在就可以讓陶瑾菲把這個胡不二給抓起來,不管他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
但陶瑾菲卻說胡不二還有其它事情,并且可能涉黑涉惡,那這個事情就復雜了,現(xiàn)在公安局內(nèi)部還比較復雜,在他還沒有全面掌控公安局的情況下,如果貿(mào)然出手打擊胡不二這種黑惡勢力,他有些準備不足。
如果準備不足,那還不如不打擊,但目前馮婕妤弟弟遇到了這個事情,怎么才能給處理好?
“瑾菲,這個事情我要從長計議,你目前主要把他敲詐馮記者弟弟的事情給處理好就行了,你看有沒有難度?”葉正陽想了想說。
聞聽此,陶瑾菲想了想道:“我試一下,搞不好,不一定會很順利,胡不二這人太無賴了,有時候不見棺材不落淚,如果實在不行,就要把他給抓起來才行?!?
葉正陽聽了問:“以他敲詐婕妤弟弟的事把他給抓起來行不行?”
陶瑾菲聽了搖搖頭道:“現(xiàn)在還不好定他是敲詐,胡不仁肯定說這是民事糾紛,說我們公安局沒有權(quán)力抓他。”
葉正陽聽了笑道:“奶奶個熊,流氓不可怕,就怕流氓有文化,他還知道法律?”
葉正陽爆了粗口,把姚惠芬和陶瑾菲以及馮婕妤都給說笑了,陶瑾菲笑道:“胡不二現(xiàn)在開典當行,整天四處催債,身邊有律師呢,法律知識跟著律師可是學了不少?!?
葉正陽道:“他就是再懂法律,只要他犯了法,也一樣要受到懲處,瑾菲,你先通知他到派出所來,給他做個筆錄,要求他不得再問馮記者弟弟要這么多錢,如果他再問要,就把他給抓起來?!?
陶瑾菲聽了點了點頭道:“那我看他會不會給我這個面子,如果不給,那只有想辦法把他給抓起來了?!?
聽到葉正陽和陶瑾菲兩人在這里商量這個事情,馮婕妤連連向他們二人表示感謝,姚惠芬笑著說道:“正陽,瑾菲,這個事讓你們費心了,來,我敬你們二位一杯酒!”
姚惠芬要喝酒,葉正陽擺擺手道:“中午不能喝酒,我們都不喝了吧?!?
姚惠芬聽了笑道:“那是工作日,今天是周末,干嘛不能喝酒???”
此話一出,葉正陽便是一怔,他今天去公安局加班,早把今天是周末這事給忘記了,那他此時要不要喝一點酒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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